“呵呵……不听话，还得栽老子手里！”
他上前一步，轻松褪下夏果果的外套，里面是一件普通的毛衣。
陈诚深谙此时此刻不能犹豫，浪费每一秒都会成为遗憾。
没有抵抗，他同样轻松褪下毛衣。
“喔。”
看着上身仅剩一件小背心的夏果果，陈诚忍不住呼声。
曾有一晚，他使唤过地痞流氓宋宇杰去恐吓夏果果，那日她也差点被扒光，只是黄昏夜幕，树林的黑暗让人看不清楚。
现在，当他可以毫无阻碍的细细观察时，才发现夏果果的身材其实很哇塞。
那件白色小背心已然被软峰撑扩，某种意义上在阻碍健康发育。
陈诚忽然想到，萧芸芸的身材也很哇塞，第一次和她亲昵时，对方已经穿上文胸了。
夏果果到现在还在穿小背心？
他不禁啧声。
平日里，穿着打扮老旧土气的夏果果，在这件小背心的“迫害”下，完全看不出身材。
陈诚没有多虑，他已经感觉到全身开始充血。
三下五除二，轻松褪下小背心。
“嗯……”
陈诚饶是见多识广，也忍不住上手留恋。
和萧芸芸的手感完全不一样，夏果果浑身上下都充满韧劲。
夏果果头很痛。
她梦见，自己回到了八岁时，母亲高萍跳楼的那一晚。
天是昏蒙蒙的黄昏。
幼弱的她被放高利贷的青头扛在肩上走出单元楼。
没有吵，没有哭闹。
她抬头去望，九楼过道上，妈妈跨上了石柱围栏，她正眺望远方，看不出神情。
紧接着，高萍纵身跳下。
夏果果只觉一阵穿心刺痛席卷全身，她忍不住惊呼呓语。
眼前的画面开始在刺痛中天旋地转。
好像从九楼跳下的是她自己。
视线已然模糊，分不清谁是谁。
夏果果看到，妈妈摔在坑洼不平整的水泥地上，肢体扭曲猩红弥漫。
妈妈最后的眼神，正死死盯着自己。
天地旋转中，天灰成一片失去色彩。
像是身处黑夜暴雨下的深海，惊恐与绝望。
孤寂与阴冷随之而来，全身无力，任凭夏果果想挣扎翻腾也使不上劲。
她第一次在惊惧中哭喊尖叫，世界放弃了听觉，没有声响，安静无息。
钻心的刺痛与脑海中的昏沉在天地倒转中一点点收缩，意识平复，尽数消失。
晨阳温暖，照在夏果果身上。
她还未睁眼，首先袭来的是传遍大脑的昏沉眩晕。
夏果果喝酒甚少，不知道什么叫做宿醉。
她被谁紧紧抱着。
夏果果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她想要控制四肢起身。
“嘶……”
下身传来阵痛与异样。
夏果果顾不得这些，猛然睁眼。
她不是傻子。
当夏果果看到自己被陈诚紧紧搂在怀中，两人浑身曝光时，她明白发生了什么。
震惊与错愕掠过神经。
怎么会这样？
短短三息间她想不出头绪。
她喘过气，双腿蹬开陈诚，颤颤巍巍站起身。
但小腹与下身的异样刺痛让她还未站稳就打了踉跄。
夏果果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找寻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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