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欺负我们成阳郡公府吗?你若是不管,我就去找你父亲的那些旧识。”别看王氏如今年龄不小,但脾气依然很大。
“被人破门而入?在太谷县?”盖兴礼有些疑惑。
“大郎,就是在太谷县的宅邸里,那也是成阳郡公府的府邸。”妇人掩面不断点头。
“太谷县?县令叫任赞吧?我记得他,他是伪梁和我大唐的双进士,有些本事,所以才能去太谷县担任县令。
他好像去年才上任吧?新官上任三把火,把火烧到了我头上?”盖兴礼说到后面,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一个县令,即便是这个县令只比自己小一个小等级,可自己好歹也是郡公,胆子这么大吗?
“大郎,衙门的人言语间很嚣张,三郎提出大郎你的名字,言语间更是贬低大郎。
可怜三郎在太谷县兢兢业业,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事,还请大郎一定要给三郎做主啊!”说着,这妇人就想跪下。
盖兴礼见状,连忙去扶,可想到也不合适,便收回手,让旁人的侍女扶住对方。
“弟妹放心,我先去打听一下情况,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盖兴礼客气地安抚道。
虽说他是郡公,可如今不得圣心,若任赞真的要跟他对着干,他拿对方也没辙。
对方能担任太原府的县令,背后肯定也有人,可能就是吏部的也不一定。
他就算是想要帮忙,也得把事情搞清楚,不能胡来。
就在他派人去打探消息并打听清楚后,整个人就陷入了沉思,事情好像不对。
盖兴明此时并没有关押在太谷县衙,而是关到了太原府衙,主导这件事的是张琛。
旁人不知道张琛,他却知道,张承业的侄儿啊!
别看张承业已经致仕,但其在朝廷势力很强,而且也深得圣上信任,这哪是他能惹得起的。
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因为太原府衙派人传信,让他去太原府衙去解释名下田地没交税的情况。
除了他,上党县子府也被传唤了。
“张琛?张承业的侄儿?就算是如此,他也不能如此欺负我成阳郡公府,别忘了燕国公这个爵位最开始是你父亲的爵位,他张承业夺去这个爵位不说,他的侄儿就如此欺负我们?
你不能去太原府衙,你堂堂郡公,若是去太原府衙,像什么?”王氏的脾气也上来了,在她看来,这摆明就是燕国公府故意针对他们。
这话对也不对,的确是故意针对成阳郡公府,但这只是张琛的意思,并不是张承业的意思。
可王氏也不会管这么多,张琛是张承业的侄儿,这件事张承业就有责任。
“母亲,燕国公势大,其本身深得圣上信任不说,还有张忠唐这个义子在宫中,若是得罪他们,我们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多年的隐忍已经让盖兴礼学会了苟,能不得罪惹不起的人就不得罪。
若是任赞,他还真不怕。
可现在是张琛,这可是张承业的侄儿。
“得罪怎么了?你父亲是为朝廷尽忠的,若是他张承业如此欺负我们,我就去皇宫告御状。”作为女子的王氏根本没认清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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