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便是天子乘乱东归之时,希望汤佐能够早做好准备,随时接应。
看完这封密信后,虽然没有署名,而且字迹也故意写的很潦草,估计是担心被人发现,被人认出来。而且信中所提及的事情,对李傕、郭汜的事情又非常的了解,想必肯定是李傕、郭汜亲近之人,至于是谁,汤佐却想不出来。
但汤佐可以猜测到,写这封信的人,一定不是当今的天子,更不是董承,但这个人,不仅对李傕、郭汜的事情了如指掌,更对天子给他诏书的事情也知之甚详。不然的话,为什么这封信,会出现在他派出去的斥候身上,而不是别人的斥候?
斥候死了,密信却还依旧保留着,根据发现此信的斥候提及,还是在接头的地点发现的,这就证明此人非但知道徐州斥候的传递信息的方式,还想通过这个死去的斥候来给汤佐警示。
根据汤佐的推断,这个斥候,很可能是这个送密信的人所杀。
根据斥候回忆,当时的接头地点,没有打斗的痕迹,只是在死者的背后发现了伤口,可以说,是凶手从背后刺进去的。而且,现场也有两个人的足迹,这也就是说,送密信的人至少是认识斥候的,否则的话,也不会背后捅刀子。然后,送信的人为了灭口,又把斥候杀了,也就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至于杀人凶手的送信人,和写信的人,是不是一个人,就不能猜测了。
但是,汤佐做梦都没有想打,谁会在长安城里暗中帮助自己?而且这个人,似乎隐藏的也够深得。
既能得到李傕、郭汜的信任,又能得到当今天子的信任,这个人,究竟是谁?
汤佐猜不出来,也不想猜了,因为,船到桥头自然直,既然有人给自己送出这么重要的消息,那么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就可以见到这个人的。
随后的几天时间,同样的密信,以同样的方式传了过来,信中所写的,都是长安城里的细微变化,足可以帮助汤佐弄清长安城里的一举一动。
在汤佐看来,这个人,就像是天眼一样,长安城里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那么,这个人是谁?又为什么要这样做,汤佐一改不得而知。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很快,便到了年关,汤佐一早就赶到了朐县,静静的等候在海港上,期盼着一艘艘载满马匹的海船向他这里驶来。
早上有雾,海面上看不太清,到了中午的时候,雾气才慢慢散去。可是汤佐望眼欲穿,海平面上却没有看见一个风帆。
比及到暮色四合之际,汤佐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忽然一艘艘张开风帆的海船,以极为轻快的速度向着岸边驶来。
汤佐喜笑颜开,亲眼目睹着海船靠岸,一匹匹骏马从船舱里被人牵了出来。
太史慈兴高采烈的走到汤佐的面前,朗声道:“启禀主公,末将幸不辱命,五千匹上等的战马,悉数给带了回来,请主公查阅!”
看到一匹一匹的战马被牵上岸,汤佐的心里别提有多么的高兴了,长久以来,悬着的那颗心,此时也终于落地了。但是,他环顾四周,都没有看见李财的身影,于是向太史慈询问道:“李财呢?”
太史慈道:“启禀主公,李财说要先留在乌桓一阵子,替主公再物色数千匹战马,等下次的时候,再运回徐州。”
汤佐不敢相信的问道:“子义,你跟我说实话,这五千匹战马,真的是用那些东西换回来的,一个钱都没有花?”
太史慈重重的点了点头,高兴的说道:“我们的兵器削铁如泥,战甲都坚不可摧,乌桓人都爱不释手,喜欢非常。但起初只愿意用一柄钢剑和一副战甲换给我们一匹战马,后来李财跟乌桓人讨价还价,最终他们才愿意换给我们五千匹战马。基本上,一件兵器或者一件战甲,就能换一匹战马,至于多出来的三千匹战马,都是用精盐换来的,这一次,我们赚大发了。”
汤佐万万没想到,这个贩卖马匹的贩子,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看来,这开通商路的事情,还真的李财去才行。
“你们一路上都辛苦了,这下我们徐州有了马,又可以组建一支像样的骑兵队伍了。”汤佐高兴的道。
太史慈抑制不住喜悦的表情,朗声说道:“主公,那李财,真的是太能说会道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现在,他都和乌桓大王称兄道弟了。”
汤佐听后,也是一阵开心,这样的人才,要是早发现就好了。
战马虽然有了,但辽西之行,也让汤佐看到了无限的商机,如果去一趟就能带回来五千匹战马的话,他来回二十趟,都能有十万匹战马了。
只是,可惜了他那些精钢制成的刀剑和战甲了。他拼命的让工匠打造,自己的军队还没有完全装备呢,都已经开始外销了。
对于汤佐来说,骑兵固然是好,但是骑兵的造价非常高,最多,他再购进五千匹战马,组成一万骑兵队伍,配上九万步兵,就足够他横扫整个中原了。
汤佐带着喜悦,和太史慈一起将战马运到了彭城,抵达彭城的当天,正是大年三十,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新的一年,必然会有新的气象,汤佐也准备在新的一年里,大干一场,以达到问鼎中原的目的!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脸庞,想念你的娇艳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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