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的这个时候，泡在浴缸里的何冷雪都会打给伊梅林。她听着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稍显失落地把手机放在一旁后，钻进了水里。
“哇”何冷雪从水里探出头，擦着眼睛享受着，长长地黑发漂浮在水面上。
何冷雪打量着自己的胸部，回忆起何冷月二十岁时的身材，便无奈地叹着气，离开了浴缸。她裹着浴巾走向了阳台，取下她晾好的内衣，手机在浴缸上静静地震动着。
黑色的凌志缓缓驶入车库，金柔玉放下手机，趁何冷云不注意，把麻醉剂注射进他的体内。
小别墅内，金柔玉取出了留在何冷云身上的弹头，细心地缝合着最后一个伤口。男人倒是很悠闲，他哼着小曲在厨房烹饪着宵夜。
“讲讲经过吧。”金柔玉坐在了男人的对面。
“没什么好讲的，就是那小子开枪慢了。”司机还不太熟练地用筷子吃着拉面说道。
“那跟你失手有什么关系？”金柔玉质问道。
“我得等他先开枪吸引注意力啊！”男人说道，“但他当时愣住了，你下次能不能找些靠谱的人？”
“靠谱？你那漏洞百出的计划差点害死他！”金柔玉少见的大吼道，“要不是我出手，他早就死了！”
“对啊，所以我把你叫来是正确的啊。”男人依旧面不改色，“再说了，他出事总比我出事好吧。”
“他是我的人！很重要的人！”金柔玉气急败坏地点着烟，“你难道就不怕我暴露吗？”
“嘿，你冷静点。社长让我杀掉这个叛徒，我也需要人手，我的人在乌克兰几乎全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无奈地说道，“再说了，我本意也是和我那个手下单干，结果你父亲不知为何非要安排你参与这次行动，对不对？”
男人说的没错，这次暗杀确实是金柔玉的父亲安排的。
“哎，我实在是抽不开身，只好把他叫来了。”金柔玉冷静下来后轻声叹着气，“那茉莉呢？估计她明天就要回去了，你还要下手么？”
“以后再找机会吧，社长只是让我干掉那个叛徒而已。”男人说完，捧起碗大口喝着汤。
“哦？这么说来她不是目标？”金柔玉说完也吃着拉面。
“嗯。”男人点点头。
“私人恩怨？”金柔玉猜测道。
“是的，九前年，科索沃。”一直稳重的男人此刻却稍显悲伤地说道。
“看来是个悲伤的故事。”
“是啊…”男人放下碗，起身准备离开，“我就先走了，社长还在等我向他汇报。”
“过几天再走吧，现在去机场很危险。”
“难道社长就不能来找我么？”男人笑了笑，便准备离开。
“再见…”金柔玉看着离去的背影说道，“弗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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