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只听南宫邪幸灾乐祸道:“大哥,承让。”
“你……你……”轩辕恒只觉得今天是自己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一次自作自受,他握着手中的签,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时不时用求饶般的眼神去看襄王妃。
“无趣之极,随你了。”襄王妃放下茶,转身就走。
“喂、喂!别走、别走啊!”轩辕恒郁闷极了。
相反,南宫邪却惬意的太多,也不管他大哥酱菜般的脸色,径自接了莫绾尘,搂着她就走,顺带说了一句:“大哥放心,殷洛和我岳丈都会好自辅佐你的。我跟绾绾准备先去一趟天山,就不出席你的登基仪式了!”
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轩辕恒连牙齿都快被咬掉了。
……
一出宫去,南宫邪脸上忽然出现了极度诡异的笑容,似乎是忍了很久,竟是哄堂大笑。
莫绾尘恍然大悟:“邪,那签……该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吧?”
南宫邪幸灾乐祸道:“这几日我派了不少人潜入大哥府上,偷听到大哥说要做签子坑害我。为了不让他得逞,我提前多备了两支签,藏在袖子里。”
天!这无赖果然把赌场那套出老千的把戏弄来整他大哥了,这可是坑了轩辕恒一辈子啊。
“绾绾,看你的表情,好像很同情他呢。”
听言,莫绾尘笑道:“我想知道,如果他得知你坑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过个三年五载的再告诉他吧,到时候他就是再不甘也得坐那个皇位!好了绾绾,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就出去好好玩几年吧。”
莫绾尘盈盈一笑道:“好,过几天就出发。”
……
出游的日子来临,在闲散中,莫绾尘和南宫邪已经离开了安都,把一切人事都甩在了后面,坐着老驴子拉的车,晃晃悠悠的朝天山而去。
老驴子慢慢吞吞,两人也不着急,一路上游山玩水,每到一处都尽情赏玩。
时至今日,莫绾尘也终于明白,云笙和悟元大师口中的“天命可违”是什么意思她可以选择当这个天定之凤,也可以毅然抛却这一身份,一切都在她与南宫邪的一念之间。
只不过,见南宫邪就这么无视凌水镜了,莫绾尘心底多少有点愧疚,再怎么说,凌水镜也对她和娘亲忠心耿耿。所以莫绾尘只能祈祷,这次去天山,能够给血凰族一些精神慰藉。
老驴车渐渐驶出了金鸾国境,宽敞的车里,莫绾尘把两个孩子哄睡着了,掀开窗帘看着外面的景色。
现在已经到了戈壁,景色虽然壮美,可却也不免有些单调。
于是,某个邪男开始将心思集中于引诱他的娇妻上了。
“绾绾,别抱着那两个小东西,到夫君这里来。”
莫绾尘转脸一看,只见那厮半躺半坐在绒毯之上,蝉翼般的眼角邪肆的勾着,凤眸里的目光洋溢着狷狂的情潮,薄唇一开一合。轻佻的朝莫绾尘勾了勾手指,一如两人在皇宫中的那场初见。更要命的是,这厮的领口居然垮了下来,胸膛半敞,露出结实而性感的蜜色胸肌,几缕黑发散下,流泻在胸膛之上。
如此模样,简直就是个祸世的魔魅。
莫绾尘忽然脸就红了。成婚这么久,她自知对这人已经没什么抵抗能力,可现在竟然看他一眼就身体发热、口干舌燥……
唉,这个祸害人的邪魔啊!
接着,耳畔便飘来这人饱满邪肆而含着挑逗的话语:“绾绾,这几日的旅途景色如此单调,我们要是不做些有趣的事,就未免太乏味了,你说是不是?嗯?”
莫绾尘脸上的红霞顿时沉到锁骨处,她娇嗲的嘟囔道:“孩子刚睡下呢,你急什么。”
“就是要趁着他们睡下才好啊,不然一会儿醒了,夫君我不是亏大了吗?”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想把那两个混账东西丢给岳丈岳母去养。带着他们出来麻烦事一大堆,还妨碍他和绾绾亲热,真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似看出南宫邪的心思,莫绾尘道:“这可是你的孩子,怎么我觉得你跟他们倒像是仇家。”
南宫邪轻咳一声,回道:“为夫只是……不太习惯罢了。”
“那就赶快习惯!”莫绾尘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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