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把自己的一颗真心,放在你手里,让你肆意的践踏吗?”
“不管你信不信,盛寒野,我曾经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的。”
这句话换来的,是盛寒野一声冷哼。
他扯掉领带,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响起。
姜念笙慢慢的穿上衣服,眼睛干涩,没有一滴泪。
也许,痛到极致,是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好想家,好想爸妈,好想哥哥……偌大的南城,竟然没有一个可以暂时容纳她的地方,也没有任何一个相信她的人。
盛寒野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只剩下床头的那盏台灯。
姜念笙侧身躺着,背影单薄,似乎熟睡了。
他随意的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在她旁边躺下。
以前,盛寒野一上床,就会把她抱在怀里,两个人之间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点空隙。
可如今……床的中间,像是划出了一道银河。
他在这边,她在那边。
“同床异梦”四个字,在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盛寒野看不到姜念笙眼角的那一点点湿润,同样的,姜念笙也看不到盛寒野眉眼的痛苦。
折磨的,从来不是姜念笙一个人,盛寒野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
第二天。
姜念笙醒来时,身边,已经是空空荡荡的了。
只有皱起的床单表明着,这里是有人躺过的。
姜念笙伸出手去,轻轻的摸了摸,想感受一下他的体温,摸到的只有一片冰凉。
她叹了口气,起床。
楼下客厅里,异常的忙碌和热闹。
盛寒野翻阅着早间财经报纸,夏采薇坐在旁边泡茶。
见姜念笙下楼,夏采薇把茶杯递了过去:“寒野,总是喝咖啡对胃不好。喝点茶吧,我用了上好的大红袍。”
他接过,喝了一口:“这种事情,下次让佣人做就好。”
“我想为你做点什么,再说了,旁人哪里能够细心。”
刘翠眼睛一转,想了想,说道:“夏小姐,您昨晚还睡得好吧?我特意为您和盛先生准备的蚕丝被,又软又轻薄。”
谁知道,夏采薇脸色却变了。
姜念笙走了过来,慢悠悠的落了座:“你这马屁,就拍到马腿上去了。夏小姐是客人,自然是睡客卧。盛寒野是我丈夫,自然是和我睡主卧。你怎么就为他们两个准备被子了?”
“夏小姐的身份,可不一般。”刘翠说,“太太你也懂的。”
“哦?是吗?多不一般?当小三很不一般?你这是在光明正大的说,夏采薇一个未婚单身女孩子,住进别人的家里,勾引别人的老公,还以此为豪?”
刘翠没读过什么书,哪里说得过姜念笙这张利嘴。
夏采薇面上挂不住了:“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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