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少说些吧少夫人,这人你知道是谁吗?”茴之将她拉到一处梁柱后藏好道。

“不管他是何人,也应找个旗鼓相当的对打吧。我不是说韩非夜不如他,但眼下他是受了伤的,习武年限又小他那么多,这样分明被他占尽便宜了。”涂灵娇的声音不大,在场的却都听着了。

“娇娇,藏好。”韩非夜说罢正要起手式。

外头又进来个青衫道袍的师者,仙姿绰绰地立在门槛处道:“沧兄若要比武,找个娃娃有什么意思呢。我就在这里。”

说话的正是北堂渊。

数十载不见,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沧孤城一双眼几欲赤红,咬牙道:“北-堂-渊,你果然还活着。”

“是,虽然很对不住沧兄期许,贫道仍未作古。身体康健的很,许是能再活上十年八载的。”北堂渊一甩臂上拂尘进门道。

“你没死...真是太好了。”沧孤城面上露出个喋血杀意。

“沧兄当真这样想?”北堂渊略诧异,看着他这表情也不像盼着自己还活着的样子。

“自然是,这样我便能堂堂正正打败你一次。”沧孤城微眯起眼,“阿宿,这没你的事了,带着香雪先走。”

“师傅。”秦宿扶起几欲昏迷的香雪海,“小心。”

看他走出议事厅大门,茴之道:“少君,追不追?”

“无妨。”韩非夜淡淡道,又对他的师父道:“师父,他的剑招诡异,要当心。”

北堂渊示意他放心带着涂灵娇出去。

沧孤城从破开处飞身跃到房顶,北堂渊紧跟其后,不忘叮嘱韩非夜一声:“你的伤势未愈,切记不要妄动内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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