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羽的目光凝然,盯着三姨娘赵荷然的方向,唇畔处露出一抹冰寒的笑意。
‘上辈子你们就想借着萧家逼迫,最后害的整个靖安侯府不得安宁,怎么现在还想要让我重蹈覆辙?只怕是你们要痴人说梦了!’
洛瑾秋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她回眸看向了洛瑾羽的方向,可是此时,洛瑾羽已经收回了她的眸色,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给人一种猜不透,摸不清的感觉。
“瑾羽;”张语卿在身旁小声的道:“这丞相夫人究竟是何意,你难道不知吗?恐怕无事上门必有因果啊。”
洛瑾羽笑笑:“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她倏尔的看再次看向了洛瑾秋与洛瑾晴的方向:“就算是有什么,也论不到我的身上,不是吗?”
张语卿明白了洛瑾羽的意思;
只要事情不牵连到洛瑾羽的身上,她倒也乐的在一旁看戏,而不去横加干涉。
毕竟,那萧家的公子,也并非是什么善类。
这一点,或许洛瑾羽不知,但常年在军中的她,身旁可是有与这萧家沾着亲的属下,对于萧家这个唯一的嫡子,不能说完全了解,但也确是详知一二的......
回廊处,沈景战看着靖安侯府看台上的情形,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的狡黠:“这北崇的京城,又会有一场好戏了。”
身旁的雪衣男子不解,但也是一副饶有兴致,想要等待看戏的模样。
一整日的时光,匆匆而过,直到艳阳西垂,带着浓厚的眷恋不舍的掩于山中,春日会真正的晚宴,在此时迎来了它最高华的时刻。
永安国公府别院中,晚宴所在之地,坐落于后花园旁的庆安殿内。
这里是永安国公府别院中占地最广的殿宇,几乎可以容纳下此番前来参与春日会的所有宾客。
官眷们在永安国公府别院侍女的引领下,缓缓地沿着曲折的回廊而行,因着现下的时辰,日光已经减退,别院内的下人们早早的就将灯火燃起,如此一来,竟丝毫不影响宾客们边走,边看景致的心情。
周围璀璨,通明,一路上因着庆安殿与后花园相连,所以到处皆是一副林木葱郁,百花繁茂之景,走在如此的回廊处,闻着百花沁人的芬芳,让人顿感仿若置身于花海之中。
方才走到庆安殿的门前,就见着定北伯的儿媳张氏,在看见靖安侯府的大夫人云殊音后,连忙的走过来打着招呼;
张氏是定北伯嫡子云卓屿的正妻,也是候夫人云殊音的长嫂,洛瑾羽的舅母。
她面上含笑的看向了候夫人身旁的洛瑾羽,连连称赞:“瞧瞧,这才多久未见,咱们娇儿简直变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这模样更是美若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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