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可回到定金了。”姬尘华望着满天星斗,算了算这几日来的路程,喃喃讲。

“嗯。”楚王应她,往她身上披了件衣物,“虽已入夏,可夜里风大,受凉了不好。”

姬尘华拢了拢身上的衣物,朝他讲:“殿下,我没那么弱不禁风。”

“你瘦了许多……”楚王抚上她的脸,“娆娆……”

她听着他在自己的耳畔边,一遍又一遍唤着她的名字。他这是在,抚平她心中所伤吗……可她,并没有怨他……

姬尘华不想他深陷于内疚自责之中,便问了其他事:“殿下,卫沽行与彤元长公主提前大婚,是发生了何事?”

楚王便讲:“户部尚书管徽有个不受宠的庶女管四娘,在入寺烧香的路途中,遇上了匪人。恰好,被卫沽行救了。”

“管徽非但不谢卫沽行,却说卫沽行辱了他女儿的清白,非要他在一月内纳管四娘为妾。彤元长公主是妻,怎可比妾晚进门。故,两人便提早大婚了。”

姬尘华对此有所疑虑:“殿下不觉着,这事太过于巧合了吗?”

“本就不是巧合。”楚王将她的手收拢在掌心里,“管徽当年害得卫沽行小姑及其父母惨死,卫沽行看似温润如玉,实则睚眦必报。他怎么可能会答应娶管徽的女儿呢?”

“那既不是巧合,便是为人设计了。管徽是想要靠自己的女儿,拉拢卫沽行吗?”姬尘华琢磨道。

楚王点了头,与她讲:“管徽虽是太后的弟弟,可这关系嘛,却一直不如自己的哥哥管路言。管路言官拜同平章事,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管徽,早就对此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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