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院子里之后,干脆下巴一抬气鼓鼓的转身离开了。
现在的沈清,可没有心思去管祝鱼到底有没有生气。回到院子里之后,她干脆直接将自己关进了房内。
也不知道是悲伤过度还是如何,沈清就那班愣愣地坐在床上,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应该作何反应才好。
刚刚祝鱼有番话并没有说对,那两人怎么能说是狗男女呢?安平文和安平王正妃有说有笑的在自家府邸漫步,她小小一个侧妃又有什么资格前去质问?
那人是主母,是于国派来和亲的公主。如何,能端那狗男女的名头?
“小姐你怎么了?奴婢刚刚看祝鱼气呼呼的离开了,收拾东西好像是要离府呢。你们二人到底闹了什么矛盾,怎么就到要离府这个地步了?”
祝鱼方才那难看的样子,红玉可瞧了个实打实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人东西都收拾好了,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的。
这苦问无果,红玉也只能过来问问沈清了。
“她要走就走吧,反正她从头到尾都是自由身,我留不住的。”听到那人要走,沈清立马愣住了。
但随即,沈清便又反应了过来,一脸心力交瘁的走到了桌边坐了下来:“红玉,我想喝酒。你帮我拿些酒来,放下之后就可以离开了。”
“小姐,饮酒伤身呐。”这不由分说的就要喝酒,红玉自然是不愿意给人拿的。可是沈清现在的样子极其的憔悴,她不担心自然也是假的。
“去拿吧。”摆了摆手后,沈清如何都不愿意多言了。
看到眼前之人执意如此,红玉虽然心中不愿,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给人拿来了酒。
看着沈清一坛接着一坛的喝下肚,没过多久便伶仃大醉。可能因为真的伤心过头了吧,醉酒之后的事情并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立马倒头就睡。
她呆愣的坐在窗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窗外,就这般坐着,一直坐到了晚上。
这件事情自然而然的也传到了霍逸伝的耳朵里,听到了这件事情之时,霍逸伝此刻正在楚沫的院子里,和她一起饮酒。
“王爷真的不打算去看看妹妹吗?臣妾可听说了,妹妹身边那个贴身丫鬟今天闹了离府,此刻妹妹应该正是伤心的时候,王爷真的不打算去看看?”
看到厉风淡然的将这件事情说给霍逸伝听后,楚沫立马挑了挑眉,故作担忧的看着身边之人不解的问着。
这模样,真的像极了当家主母应该有的架势。不知道的人见了还真以为楚沫足够体恤这天天霸占着王爷的侧妃妹妹呢。
“不过就是喝醉了,明天酒醒了就好了,实在没必要叫本王过去。”霍逸伝不仅没有担心沈清为何要这般过度饮酒,反而是不耐烦的看向厉风冷声道:“你难道没看到本王在这和王妃饮酒吗?如此扫兴,还不下去领罚!”
“王爷莫生气,不过就是一些小事,没必要严厉责罚。王爷,这可是臣妾专门酿的于国才有的酒,王爷尝尝?”
见霍逸伝如此,楚沫立马得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将酒杯拿到了霍逸伝的面前,献宝似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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