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假了两日,倒不是因为朝中的事情。

而是后院起火了。

几个公子似乎是为了争宠打了起来,脸上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青紫。

祁御回去的时候,几人还没有离开战局,正扯头发扇耳光动手的十分欢快。

直到他站在几人面前,几人都没能察觉。

最后的结果就是,祁御被几人缠住,耳边是各个版本的抱怨与撒娇。

祁御在看了一圈之后,头一回觉得与谢与辞眉眼相似的他们,有些烦人。

唯一一个与谢与辞长得不相像的素倾坐收渔翁之利,带着祁御去了他的院子。

后院起火,加上前朝的事情,祁御就想冷一冷暂且按兵不动。

他不觉得平王是真的多年韬光养晦,只认为平王的身后一定是有门客相助。

短时间这样还好,时间一长,父皇总会知道平王这般蠢笨之人根本不值得他去抬举。

想到前些天分开之时,平王对他的的讽刺。

祁御不觉攥紧了双拳。

是顾如意,若不是顾如意执意要和离,他也不会因此而被嘲笑。

时汐在庭院里站着,忽然就打了个喷嚏。

她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骂她。

至于这个人是谁,时汐没去细想。

毕竟不管是谁,她都决定将这锅放在祁御身上。

祁御告假的第二天,京城里发生了一件可以说是震惊所有人的事情。

谢家公子谢与辞,和沈家小将军沈闫行,两人包下了醉香楼。

准确的说,是沈家包下了醉香楼。

是两人成亲的日子,来醉香楼的人并不多,其中看热闹的便占了大半。

惊异的目光落在谢与辞身上,他有些不自在的抚着袖子处的绣花。

两人皆是红衣乌发,带着同色系的发冠,站在一处莫名的和谐。

谢家人没有来,早在沈家无可奈何同意沈闫行的做法后,谢与辞便鼓起勇气踏进了谢家的家门。

结果与他猜测的相差无二,谢与辞被赶出了谢家的家门。

原先看热闹的还想讽刺几句的人在看到谢与辞之后,又默默的将讽刺的话给咽了下去。

两人只在醉香楼办了一场,到了下去,沈闫行就已经准备好马匹带着求来的圣旨同谢与辞离开。

沈闫行知道今天过后,京中定是他与阿辞的流言。

他不在意这些人说什么,甚至很乐意从他们口中听到他们将他和阿辞放在一起。

但他知道,出身世家望族的阿辞定受不了这些话,所以他早有准备。

在回京的第一天,他便去进宫求了圣旨。

自此,沈家二子沈闫行戍守边疆,无召不得回。

知道这些的谢与辞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将手中的玉扳指攥紧。

“边疆没有京中的风花雪月,也没有这里的富丽堂皇。”沈闫行又是开心又是苦恼,“不过阿辞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吃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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