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脆一把火烧了它省的到处害人。”宋疏觉得,对待毒物,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把火烧了不然残留的几分阴气都会伤害人的身体。

冲虚道长:“虽然不是小鬼但这东西年岁不浅,想来造出它的人不简单恐怕不是一把火就能烧的。”

没说完就看见宋疏将一枚三角火符点燃了,居然是青紫色的火!

卧槽!这下换他站立不稳了。

沉迷引燃天火的宋疏没听到冲虚道长刚刚的那句话:“道长刚刚说什么啊?”

“咳咳没什么没什么”

“哦那我烧了啊?”

“烧吧烧吧。”本来还想待回住所让师兄摆阵他引天火给烧了干净的呢,看来是不需要了。

宋疏将火符往脚边的瓷罐上一丢,一瞬间瓷罐被火笼罩,天火的攻击可不是一般阴邪之物能承受的起的,瞬间罐子里就发出来一些奇怪的声响。

像是指甲抓挠又像是婴儿哭得声嘶力竭,还像是有老人在咳嗽。

将房间里的两名女性脸色吓得有点苍白。

瓦罐受不住高温,一下子爆裂开了里面爬出一群黑漆漆的爬虫,迅速朝外爬去。可冲虚道长手指一挥间所有的爬虫都无法越过天火的攻击范围,无论它们多么的努力仿佛有一堵通明的墙,堵住了它们的去路。

一股浓烈的蛋白质被烧焦的味道散发开来那些爬虫没过两秒就被烧成一团和它的兄弟姐妹们一起被烧成灰烬。

“啊呕”乔夫人见状,忍不住干呕起来。

乔颜更是心惊胆战,可她现下虚弱的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

别提她俩了,就连宋疏都头皮发麻,女人怕虫子,大概是天性。

“这些,是傀虫?”看着灰烬,宋疏猜测,她家祖书上有画。

“是,生活在荆南的傀虫,被饲养者一代代饲养,挑选最优质的傀虫繁衍后代。这些,应该是最优质的那一批。”傀虫,最为阴毒之物,喜食阳气,只要有阳气的地方,可以不吃不喝几十年。

“人体五行,相辅相成。常年阳气被吞食,导致气运变差,这是顺理成章的。”冲虚一眼就看出,眼前的女孩气运接近于无。

宋疏想起第一次见乔颜,就知道她的气运极差,想来是被傀虫吞食阳气久了,气运受到影响再是正常不过。傀虫的主人,能饲养傀虫吞食别人的阳气,是不是也是通过傀虫获得别人的气运呢?

“傀虫的主人,可以掠夺别人的气运吗?比如占为己有?”

“不好说,荆南之地,特别是再往南那一块儿,以前被称为死地。并非说鸟不生蛋,意思是指没有人能迈进一步,里边有大巫,生死人肉白骨,从不出山。一出世,必定死伤无数。傀虫,都只是些不上台面的小玩意儿,什么鬼东西都有可能存在。”

冲虚记得,年轻的时候师兄弟结伴外出游玩,师傅就耳提面命,哪儿都能去,都不把降头国当回事,毕竟那东西是茅山道术的孙子。

就是千万别去荆南,特别是遇到荆南的女人,赶快跑,别回头。

万一人家看上你了,扭头就给你下颗蛊虫,简直比降头术可怕多了,让你做牛做马还乐呵呵的觉得是爱。啊呸!

荆南?又是荆南。

宋疏听着荆南这个词,只觉得很耳熟。这才想起来,这不是上一次那两颗植物的发现产地吗?

她思忖间,冲虚道长已经望向缓和过来的母女:“荆南的本地人,个个都是养蛊高手。你们是不是和荆南本地人闹过不愉快?”

恐怕不是不愉快,都将祖传傀虫对付上了。

“没有”乔颜摇头。

乔夫人则一反常态,眼睛瞬间瞪起。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沉静在自己思绪里很久没回过神。

真是急死急性子,宋疏忍不住催促:“有什么头绪,赶快说出来。”

乔夫人支支吾吾道:“我我大女儿当年就是从荆南找到的。”

果然,又和那位姐姐有关。

冲虚道长追问:“找到的?”

真不是他八卦,此时事关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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