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恶臭味儿,一看,原来是梁佛印的稀屎来了,来不及去厕所,竟然会拉在了屋子里地上。
两个人都捂了鼻子,一边骂一边为他清理。好不容易清理完了,觉得不解恨,狠狠地照他的屁股踹了两脚,骂着出门了。
两个人都不想在梁佛印这屋子里睡觉,他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突然间觉得身上冷,就盖上了厚被子,一会儿又觉得热了,蹬了被子,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夜三更时,突然间又觉得内急,连忙起床想往厕所跑,但是没等到身子离开床,那东西就要从屁眼里蹿了出来,他来不及跑了,顺势将裤子褪下,又在屋子里解决了。
解决之后,他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但是,地上那摊屎的恶臭也弥漫了屋子里,他想,糟糕了,这一下,不会有人来为他收拾了。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大约是下半夜,梁佛印有点儿醒了,就觉得屋子里有动静。睁开眼睛,屋子里的灯光开着,地上,正有一个人替他收拾那摊稀屎。
因为没有工具,那人竟然会用屋子里的抹布,将地上稀屎一下一下抹到脸盆里……这时候的梁佛印眼睛湿润了。
这一辈子,别说是别人,就是老婆孩子,也没有这么伺候过他呀!定定地望着那人,突然间觉得他的身影眼熟:吴三秃!他怎么半夜三更的来这儿了?!
“团长,你醒了!”吴三秃揩净了地上的秽物,正要端到厕所里倒掉,没有想到床上的人醒了。
“三秃,你怎么半夜三更在这儿?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梁佛印一肚子问号。
“呵呵,团长,我是昨天晚上来看你的。十点钟赶到这儿,场长说你有病了,我就来这屋子里住下,正好伺候你。怎么样?现在觉得好点儿没?”
“什么?昨天晚上十点钟赶到这儿,为什么这么急?家里有事了么?”
梁佛印下意识的感到,家里一定是出了重大的什么情况,不然,吴三秃不会连夜往他这儿赶的。
“呵呵,团长别急。等我倒了这些东西,回来慢慢地给你汇报。”说完,吴三秃端了那一盆子脏东西,去厕所了。
回来,吴三秃净了手,为梁佛印倒了一杯开水,慢慢地说道:“团长,昨天,军里来咱们团宣布了军区的整编文件。咱们第四集团军,被撤销了!”
“啊呀!”听到这,梁佛印如闻晴天里一声霹雳,惊叫了一声。
“不过,咱们老炮团没撤销,咱们与新炮团组成了炮兵旅,归第三集团军管理了!”吴三秃说到这,似乎是觉得很幸运。
“嗯,撤销后的人员处理,是什么政策?”梁佛印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还是那一套,军官转业,战士复员。”吴三秃轻轻的说了一声,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立刻说道:
“团长,你不早就想转业回家么,正好,这一整编,你不用申请等待,直接可以解甲归田享福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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