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赵山河看着药炉,孟晚星便上了国公府的马车。
白轻语是当朝白国公的孙女,也是如今的白皇后的侄女,自幼身娇体弱,与沐昭昭是闺中密友。
这沐昭昭长得如花似玉,但偏爱舞刀弄枪,打小性格就似男孩儿,得知白轻语身体不适,大清早就前去探望。
见白轻语痛的死去活来的,经明德医馆的大夫提醒,就想到了同为女子的孟晚星,这才风风火火的找上门来。
在马车上经沐昭昭这么一解释,孟晚星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虽然因为宁觅的大肆宣扬和皇上赏赐的圣旨在盛京城中小有名气,但也没到堂堂国公府的小姐都找上门来求医的地步,想必病情是当真严重到束手无策了。
到了国公府,前来迎接的丫鬟还没靠近,孟晚星就被沐昭昭拉走,一路小跑加快步直接将她带到了白轻语的小院,身后的丫鬟们紧追慢赶,也亏得孟晚星时常攀山采药,不然只怕也要如她们一样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夫人,我请来孟小姐了,轻语现在好些了吗?”
沐昭昭直直奔向床边,向穿戴华贵的妇人说到。
妇人一脸焦灼,脸上泪痕未干,心疼之意难掩,想必就是白轻语的母亲。
白夫人摇了摇头,眸中泪光闪闪,起身朝孟晚星说到:“辛苦孟小姐了。”
都说母子连心,白轻语疼痛难忍的模样落在白夫人眼中,只怕也同样是深深的煎熬。
“晚星本就是医者,谈何辛苦,让我先为白小姐看诊吧。”沐昭昭立刻腾出位置,白夫人也侧开身子站在孟晚星身后。
孟晚星靠近床边,便瞧见床上躺着一名病容憔悴的女子,一头青丝凌乱,牙关紧闭,眸中泪光涟涟毫无生气,紧握被子的双手指节泛白,想必是费了全身力气在忍着疼。
沐昭昭见此情况眼角忍不住泛起泪光,如今这状态已经好上了许多,最疼的时候能疼得她遍地打滚,毫无千金小姐形象。
孟晚星轻声道:“白小姐,我先为你止痛,得罪了。”
阿莫递上药箱,孟晚星取出银针,掀开白轻语的衣衫,在子宫穴、气海穴、关元穴、足三里等穴道施针。
银针一根一根扎进体内,白夫人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若不是沐昭昭与阿莫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只怕当场就要跌倒在地,即便如此,白夫人也不愿意离开床前一步。
孟晚星看在眼里,心中涌起一丝艳羡之情,不过转瞬又压制了下去。
施针后,白轻语疼痛的症状逐渐减轻,一刻钟后,疼痛之感顿消,竟是从未有过的死里逃生之感。
孟晚星问到:“白小姐可还有其他地方不适吗?”
白轻语摇摇头,即使疲惫异常,但仍能看出她精神好了不少。
白夫人拉着白轻语哭的泣不成声,白轻语低声安慰道:“娘亲,女儿没事了,让您担心了。”
孟晚星默默让开,让着急的沐昭昭也能凑近床边,自己则坐到桌边写上了药方。
“抱歉啊,让你看笑话了。”沐昭昭不知何时坐到孟晚星身边,不好意思的说。
孟晚星看了床边温馨的一幕,说到:“为何说是笑话?痛经可不是小事,严重的时候会引起痉挛抽搐,甚至宫寒不孕。”
沐昭昭吃惊不已,“竟会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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