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告诉他,让他知道我的心意,如果他也刚好喜欢我,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他不喜欢我,就想办法让他喜欢上我。”
“可若是最后还是不喜欢呢?”
孟晚星坦然道:“若是最后他还是不喜欢我,那就滚吧,我有那时间不如多看两本医书来的有意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若是真能做到说放手就放手,这世上哪儿还有这么多的痴男怨女了。
但是孟晚星的洒脱还是让沐昭昭深有感触,自己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若是再不向宁觅表明心意,问清楚宁觅的想法,只怕日后只能形同陌路了。
不管成与不成,总是不能让心中留下遗憾不是吗?
“晚星,我想去试试。”
沐昭昭拽着孟晚星的手,眸中异常坚定,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孟晚星为沐昭昭打气:“加油!”
沐昭昭疑惑不解,“加油?”
孟晚星一噎,立刻改口道:“就是努力的意思,努力!”
沐昭昭点头笑到:“好,努力!”
夜凉如水,今夜的月亮皎洁如光,将宁静的馨院照了个通透。
孟晚星从国公府回来后,又埋进了药房,捣腾到深夜才熄了灯回房间歇下,整个馨院也逐渐沉寂下来。
夜空中,一道黑色残影在房顶之间快速穿梭,透着月光,仿佛是天边浮云映衬下的暗影。
来人身手矫健几起纵横便落在馨院的院子里,黑衣人径直朝着孟晚星的住所前去,刚踏出两步,一道剑影破空而来挡住了黑衣人的步伐。
“来者何人?”
赵山河宛如隐在黑暗中蛰伏的狼,看向黑衣人的目光中冰冷又充满警惕。
“是我。”
浮云散去,月光打在黑衣人身上,逐渐显露出男子俊朗的面容,眉骨如峰,双眼如隼,薄唇如刀,不是夏钦又是何人!
赵山河看清楚来人,立刻收剑躬身行礼,“属下参见世子殿下。”
“免礼。”
夏钦一挥手,拐过亭廊径直朝着孟晚星的住所而去,赵山河守在院中不敢跟上前去。
院子中的异常惊动了守夜的阿莫,待夏钦走到门口时,阿莫早已经恭候在门外。
“世子。”
夏钦将手中提着的黑色包袱递给阿莫,冷声道:“在外面守着。”
“是。”阿莫接过包袱,在房门外候立,手中的包袱触感似一件衣裳,想到两日后的御花园花会,阿莫心中了然。
夏钦进了房间径直朝着轻纱幔帐的雕花木床走去,即使知道孟晚星并不会被吵醒,仍然放轻了脚步。撩开幔帐,孟晚星恬淡的睡颜便映入眼帘,呼吸均匀,正睡得格外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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