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诗会,作为广元府举办的高逼格诗会,往年邀请的人都是大有身份的,不是朝廷大员,就是府学宿老,最次都是当地的秀才学子,规格十分之高,自然而然,元诗会备受瞩目,一旦诗会有佳作出现,会在第一时间传播出去。

七侠镇,西凉河之,停驻着一艘艘花艇,灯火通明,时有歌舞声传出,花艇,是指一种养有艺伎以娱乐宾客的船艇,船艇较为宽敞,方便载歌载舞。

今天是元宵佳节,元诗会就在七侠镇举办,值此盛会,附近几个县城的花艇都聚集在此,可谓是热闹非凡啊。

此时此刻,西凉河一艘最大的三层花艇也在举行一场诗会,十几个书生打扮的男子,一手搂着清官佳人,一手举着美酒,载歌载舞,饮酒作乐,好不快哉!

其中一个书生说道:“元诗会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我等在此快活,佳人在怀,醉酒当歌,岂不美哉!”

“是极,是极!”

几个人随声附和。

这时,一人说道:“赵兄,值此佳会,不如作诗一首!”

“是啊,赵兄有大才,如果受邀元诗会,一定能夺得名头!”

“对,赵兄你就作一首,把文曲楼那些人都给比下去,什么关中第一才子,统统都是狗屁!”说这话的书生显然有些喝醉了。

而被众人追捧的赵姓才子,闻言脸浮现几分得意之色,当即说道:“诸位盛情难却,我就赋诗一首,且听好!”

接着,赵姓才子吟道:“将坛醇酒冰浆细,元夜邀宾灯火新,直待清霄寒吐月,休教白发老侵人!”

话音刚落下,众人纷纷称赞。

“好,赵兄此诗甚妙!”

“实乃传世之作!”

“赵兄大才,当浮一大白!”

“对,我觉得赵兄此诗就算是那些元诗会的才子都不一定可以做出来!”

其实,那赵才子所作的诗虽然不错,但绝对没有众人吹捧的那么厉害,只因为这艘花艇被赵才子包了下来,这次的花销的赵才子付的,这些人大都是一些落第学子,生活窘迫,平时都没什么钱,所以众人才会如此抬举他。

这时,一人拍赵才子马屁,说道:“和赵兄这首元诗相比,顾少游那首青玉案·元夕又算得了什么,不过尔尔!”

被人如此吹捧,赵姓才子脸得意之色更甚,不过还是摆了摆手故作谦虚,说道:“赵某之能,如何与文曲楼那些大才相比,此事休要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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