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
他知道，玉儿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单独问他，她一定有别的事情想要询问，看她那紧张不安的神色就知道了。
“小姐她……没事吧？”玉儿想起烟玲珑昨夜和她说的话。
“要是门主回来了，以后你就要好好照顾他了，说不定还要伺候他呢，他最喜欢你这种小女孩了。”
烟玲珑从来不会开玩笑，哪怕是和钟善也不会这样，玉儿知道，这是在告别。
“你师娘闭关了，以后你也不用喊她小姐了，喊她师娘也可以。”钟善揉了揉她的脑袋，小女娃脸色比自己还要凝重，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外人呢。
“这里是云渡山右面，一边是演武场，每隔三五天会安排弟子过来比试，以免偷懒。一边是仓库，宗门现在的功法武器丹药一类全都放置在这里面，由你们小师叔管理。”
几人继续向前，远远看见几栋房子矗立。
“虽然说之后会换一个地方，但这十多天应该还是要在这边的。”钟善和她们说道。
他让四女在这里等候，自己走了进去。
一个书生打扮白白净净的少年坐在桌前抄写书籍，听到门响，起身回过头。
“师兄，你回来了。”少年惊喜地说道。
钟善点了点头。
这少年叫商行策，他们这一代的六玄门弟子，算上烟玲珑如今只剩下他们三个了。
其实就算石厚道伪装的再好，钟善也不打算让他继承，或者让他接受更多的权利。
眼前的少年才是他信任的人，可惜的是商行策因为两年前的事情，修为尽失。
“师姐她……”私下里，商行策都是以师兄师姐相称，少年露出紧张的神色。
烟玲珑的特殊体质在他们那一代都不是什么秘密，商行策知道，一旦爆发会是什么情况。
“她闭关去了。”钟善淡淡说道，看不出悲伤之色。
钟善越是这番表现，越让商行策不知所措。
“不说这个了，你先拿四副洗髓丹过来，拿门里现在最好的洗髓丹。”钟善吩咐道。
商行策闻言走进门里，翻拣了一会儿，拿了两个盒子出来。
“师兄，只剩下中品洗髓丹了，平师兄走了以后，也没人能炼出好的丹药了，都是从前剩下的，是收了别的弟子吗？”商行策将药盒递给钟善一边问道。
四副洗髓丹，那肯定不只是新收的那一个弟子要用。
钟善打开药盒看了看，摇摇头。
“算了，拿回去吧，我想办法解决，门里的库存也一日不如一日了。”
他将药盒递还回去，转身离去。
“对了，之后我会过来一趟，你准备一下，把门里的库存都统计一下，有事情找你商量。”
“是，我知道了。”商行策朝他微微鞠躬。
“等你师姐出关，要让她看见一个不一样的六玄门。”
商行策愕然地抬起头，钟善已经不见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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