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生气，眼睛里都泛出了泪花来。
然后咖啡厅的门被重重地摔上。
孟茴从咖啡厅回到会场，不过才短短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杜绵绵的礼服就被人泼脏了。
她赶紧给杜绵绵发了短信告诉她新衣服的位置，又去从房车里取了平底的鞋子这才往化妆间走。
门虚掩着，她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杜绵绵正在打电话，依稀能听到她说什么“同意之前的建议，越快越好”之类的话。
“绵绵姐，”孟茴把东西放下，看她挂了电话赶紧过来递上平底鞋：“真不好意思，我刚刚出去了一趟，没想到回来就这样了……”
“不怪你。”
杜绵绵穿上鞋子，脑子里又想起杨川川那幅飞扬跋扈的嘴脸来，有些好奇：“杨川川在圈里是被什么人撑着腰么，她今天怎么敢在霍氏集团的晚会上胡来？就不怕自己的粉丝对她失望吗？”
“她呀，听说一直想让龙华捧她，可惜杨川川一没演技二没后台，龙华那边的人也没多重视她，就是看在何轩的面子上偶尔给两个资源养着，就当养宠物一样。”
孟茴眼睛轻轻眯了眯：“我听圈子里的朋友说过一些，她这次估计是想要在晚会上撒泼，杀一杀霍氏集团的威风，回去好向龙华集团那边讨个赏吧。”
毕竟霍宁辰恨死这场晚会了，杨川川在这里大闹一通，就算这里的视频放出去了又怎么样，自己买点儿水军就洗回来了。
可要是能讨霍总裁高兴……就算被网友的唾沫星子淹死她也高兴。
杜绵绵点点头：“她倒是活得挺通透，只不过这样招人烦的性格，也不知道她还能逍遥到什么时候。”
与此同时，会场外面的一辆灰黑色房车里。
杨川川正**着身子，往身上套一件宽大的衬衫，也不顾车里还有两个人，自顾自地又要换裤子。
“够了，”何轩皱眉：“我先下去，你慢慢换。”
“不许走。”女人慢条斯理地扣上衬衫的扣子，脸上还有三分怒气。
“那我先走了。”汤园铃瞧见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赶紧下了房车。
“你又玩儿什么花样，你到底有完没完？”何轩是真的累了，早知道，早知道一年前同学聚会那天晚上他就不该喝酒……
“我有完没完？刚才在会场里没看到我被人泼了一身的酒吗，你为什么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看不到我衣服湿了吗？”
她一想到当时杜绵绵是被人护着走的，可她却是被经纪人拖着走的，她气不打一处来：
“你能不能维护我一次，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你为我做过什么？”
“够了。”
何轩站起来：“你自己去找麻烦牵扯进我干什么，你的资源都是靠着我来的，杨川川，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作妖下去我也没有好日子过！”
不管是想公开他们的恋情还是别的，杨川川这一年来做了不少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我在作妖？我明明是想为自己争取更好的资源而已，你给我的那些戏份又少又不值钱，我靠着你能靠得住吗？”
何轩：“呵，就你自己的那点儿本事，给你大的角色你接得住吗？之前和杜绵绵抢资源的那部剧扑的多厉害你心里没数吗？”
“你滚！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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