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仍选择装傻充愣的呆滞,只是稍微挪了下身。

我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碎魂不理。

我强忍住想要弑师谋逆的冲动,只想往自己胸口的位置捶上几下,但考虑到被本来就没有且美观问题,还是硬生生的忍耐住,换了种决绝的方式,将嗓压的低且尖细的做作道:“师尊,你知不知道和我肌肤相亲,我可是要以身相许的。”

都这个元纪了,发生了那么多悲欢离合的事情,连最新戏本的标题也是师尊不伦恋爱了。

为什么师尊还不能清晰的认知到自己是个高危职业。

碎魂还是厚颜无耻的没动。

我实在是难以适应有灵识的东西与我如此亲近,想我真正以身相许的文玉京连和我浅尝辄止的吻都未曾有一个,两人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五指相扣,一是文玉京木讷失情调,二是当年的老乞丐告诉我,未出阁的女子不可主动奔放,将属于自己的名节交由她人。

他说,只是为了你自己。

我对他的话向来都是半知半解,不是很能明白这层意思,但我又矛盾的对他话信奉珍重,我觉得他是天地下最有文采之人,我觉得他是一时失意的天潢贵胄,我觉得他是落下凡尘的清贵修士,这些觉得都是我独自一人的猜想,他现在应该是个死人,如果没死估计也有一百多岁的高龄,相当于个死人,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投胎到一个住在山间偏僻地还富饶的好人家,好为未来自己闲云野鹤的生活打下坚实基础,出门在外有足够的银两住店干饭,不至于饥寒交迫,出门游玩游玩就又成了乞丐。

乞丐向来不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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