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保机依旧观察着述律平的表情,说道:“李修浚因为通敌叛国,还有谋杀亲兄弟,被打入天牢,这辈子恐怕都要在天牢里度过。”

当说到这些话的时候,阿保机能明显感觉到述律平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他的心中是大大的不悦,她最终还是对李修浚有一些感情。

在可汗的心眼儿里,述律平是不能对任何男人都不能有好感的,对萧敌鲁不可以,对韩越宴不可以,对李修浚更不可以,所以他才会像一个吃醋的小家子的男人一样去敲打萧敌鲁,去用酸溜溜的话说韩越宴,这都来自于他的嫉妒心理。

他从不是一个嫉妒之人,而且,芸芸众生之中也没有什么人值得他嫉妒,可是述律平出现之后,他便中了嫉妒的魔咒一样,把自己折磨得遍体鳞伤,却还乐此不疲。

述律平闻言,说道:“这些是不是有你的功劳?”

阿保机淡淡地说道:“他敢绑架我的女人,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述律平顿了一下继续前行,说道:“这样是不是太狠了些?”

阿保机停了下来,同时也把述律平拉住,冷声说道:“怎么,余情未了,对他还有感情?”

述律平发现又把自己逼到危险的境地,打着哈哈说道:“怎么会,我只是觉得,他之前是太子,可谓是人生的巅峰,在如此高的位置上,被生生地拉下来,这其中的落差,不是能人忍受得了的。”

阿保机已经气得呼哧呼哧了,不悦道:“你搞搞清楚,他可是间接害死你父亲的人,你居然还觉得他可怜?!”

述律平看到阿保机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臂和腰,一副气呼呼的样子,遂抱住阿保机的胳膊,说道:“你看看你,我就随口说一句话而已,你便这般生气,那好,以后我不说话了,省得再惹得你生气。”

阿保机没好气的说道:“我可没说不让你说话。”

述律平说道:“我一说话你便生气,那说话还有什么意思呢,还是不要说话了,省得惹某人不高兴。”

述律平看到阿保机的神情已经有些松动,松开阿保机摸着肚子说道:“孩子,你看你父皇真的好霸道啊,都不让母亲说话了,你要赶快出来才好,的给为娘的做主啊。”

阿保机忽地转过身,立主,大睁着眼睛,不悦道:“你可不要带坏我的孩子。”

述律平长长的很夸张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果然啊,孩子还没出生呢,我的地位都下降到这个地步了,若是生了孩子,恐怕某人眼里就没有我了吧。”

阿保机的神情彻底放松了,将述律平紧紧地楼进怀里,说道:“没见过你这样当娘的,还吃孩子的醋。”

述律平歪着头俏皮地看着阿保机,继续哄道:“那你可要答应我,等孩子出生以后,可不能不爱我啊。”

阿保机顿住,捧着她的小脸儿,重重地亲了她的嘴唇一下,笑道:“说什么傻话!”

述律平已经面红耳赤了,她看向一边,好在那些宫人都没有看过来。

述律平轻声责备道:“你发什么疯,这来来往往的可都是人啊,被看到了怎么办。”

阿保机说道:“谁若是敢看,我挖了他们的眼睛。”

述律平撅着嘴说道:“暴君,不是打断人家的腿,就是挖掉人家的眼睛,太残暴了。”

阿保机笑道:“也就是你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换作是别人早已经身首异处了。”

述律平突然停住不走了,哭丧着脸,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阿保机收敛笑容,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述律平突然便双手捂住脸,呜呜地哭道:“你居然要杀我,果然男人的感情不是一层不变的,是会变心的,男人是靠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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