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还疼吗?”
林溪言神色担忧,动作轻柔地揉着施然的肚子。
“好多了。”
话虽如此,但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施然的肚子还是连呼吸都痛。
不过还好是肚子,要是再往下点……施然心里是庆幸又后怕。
安静一会,林溪言支吾说:“上次不是没事,怎么这次……”
施然沉吟许久,说:“可能是上次她不知情,这次她知道了。”
“可刚才在客厅……不是也没事,”林溪言说,“会不会是因为你……脱了裤子。”
“不排除这种可能。”
施然望向林溪言。床头灯已经打开,昏黄的灯光下,林溪言的俏脸上还残留着红晕,眉宇间挂着些许忧虑。施然说:
“要不我们再……试试?”
红霞渲染,林溪言嚅嗫说:“不、不了吧,你都说她知道了,再试……不是找踢。我又阻止不了她。”
“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也可能是你说的那样。试试吧,像上次那样。”
施然猛地坐起来,肚子顿时传来一阵剧痛。施然喉咙里挤出嘶声。
“肚子还是……啊,你肚子……”林溪言惊叫,俏脸的担忧更盛。
施然低头一看,靠,右腹部竟然青了。
“我们去医院吧。”
“不用。”
“可都青了。”
“买瓶红花油或者云南白药就行,不碍事。”
说着,施然又躺下去,林溪言却是下床,要出去买红花油或者云南白药。施然阻止不过,只得穿好衣服和林溪言一块出门。林溪言不让,让施然好好躺着,但也说服不了施然。最终二人携手一同出门。
这时正值夜里九点多,温热的晚风吹得施然甚是燥热,但发热的脑袋却是冷静下来,心底的一些非分念头沉寂下去。
不过施然还在思索女帝是他说的那般,还是溪言说的那般,或者是其他原因?
倒不是施然还想如何,而是施然觉得弄清楚原因,就可以知道女帝一次次的阻拦,是消失前立下的自我防护,还是女帝对外界有所感知,能接受讯息并做出一些事情?
“然然,你知道附近哪里有药店吗?”
“然然?”
“啊,怎么了?”
“我问你知不知道附近哪里有药店?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没什么,药店啊……我也不知道,我拿手机查查。”施然掏出手机,一番查询,说:“八百米外有家药店,正好一个神枪手的距离,我们走过去吧。”
“神枪手?”
“八百里开外,一枪干掉了鬼子的狙击手。”
“……”
药店位于小区北面的老街。林溪言刚住进小区,为熟悉周边环境来过一次。
老街人流稀少,也许正是这个缘故,还只九点多,老街上的店铺就已经关了大半,仅剩下零星几家店还在坚守。
有的店门口摆放着一束又一束的鲜花,显然是在为明日的情人节做准备。
林溪言看着这些鲜花,瞄向施然,想看施然的反应。
结果施然又面露思索之色,不仅没注意到鲜花,甚至连走过药店都不知道。
买了一瓶红花油和云南白药喷雾剂,回去路上,林溪言见施然仍面露思索之色,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又是这个回答……林溪言提着袋子的右手微微用力,瞄了施然几眼,发出重重地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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