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暖被闹钟在床头柜上一直不停地响着,不知道响了多久,被窝里的人终于磨磨蹭蹭的伸出了一只手在空中无力的摸索了两下终于摸到了响个不停的闹钟,手指熟练的去探闹钟脑袋上的按钮。

只听清脆的一声叮。

房间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白皙的手收了回来,却没想到直接将稳稳当当立在床头柜上的闹钟被收回的手指用力的触碰了一下,哐当一声直接砸在了地上。

“靠。”

被窝里传出了闷声地咒骂声,将脑袋从被窝里面伸了出来但是依旧没有要起床的样子,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将脸再次埋进温暖地被窝里。

意识再次逐渐模糊,下一秒手机铃声也高亢地响了起来。

被窝里面传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看来有些时候,不得早起。

铃声即将要挂断的最后一秒,手机的主人终于将它接了起来。

“喂?”

语气里面满满地疲倦。

“许栩你还没起啊?都马上要中午了。”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里面响起许栩下意识的将手机往旁边拿了一些适应响声之后才重新放在了耳边还有些没睡醒应道:“还早。”

她平日里起码得晚上八点才起。

那边知道她的作息,也只是随口说说接着就说起了正是:“对你来说确实还早,不过大作家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今天中午还得回你的母校。”

“回母校干什么?”许栩说完之后,大脑的反射弧才归了位,她猛地睁开了眼那边反问道:“你说回母校干什么呢?”

过两天她要回母校搞演讲,她今天得回去逛逛校园,和校领导什么的沟通一下。

许栩有些头疼,已经想起来自己忘记的事情,她叹了口气,又翻了个身想要抬头去看床头柜上面的闹钟,却又响起自己的闹钟不久前刚被她碰倒在了地上。

要是没猜错,估计已经坏了。

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事啊。

许栩应道:“昨天赶稿子赶到了凌晨,我现在起来了,等会直接在锦高汇合吗?”

给她打电话的人是她的主编兼经纪人,那边说道:“今天我可能没有办法陪你,我临时有点事,不过我和学校那边已经打好招呼了,你去了会有人接你。”

“行,知道了。”

主编又讲了几点注意事项之后便挂了电话,许栩的瞌睡也彻底清醒了,她打了个哈欠,掀开了被子下了床,利索的将闹钟捡了起来,幸运的是,还是好的,许栩松了口气。

走到窗户将厚重的窗帘拉开,昏暗的房间瞬间明亮,外面是难得的艳阳天。

许栩将窗户打开,正好外面起了一阵风,带着凉意的风将她有些沉重的脑袋吹轻了些,她往下望去,正好看见楼下小巷里面正停着买烧饼的小摊车,摊主正在做饼,揭开那个铁盖子,香味直接从楼下直达五楼。

肚子十分事宜地咕咕叫了几声,许栩本想探头让老板给她做一个,但是又想着要出门,咽了咽口水,又将窗户关小了一些。

收拾了一番,许栩才磨磨蹭蹭的提着包包出门,到锦高的时候,时间不多不少,正好在了约定的时间之内。

她站在学校门口,左右看了看,也没看见要来接自己的那位老师,拢了拢自己的羽绒服外套,低下头准备发个消息问问,就听见旁边的人有些迟疑喊道:“许栩?”

许栩抬起头朝着声源处看去,一名戴着眼睛的男子正从保安室里走了出来,见许栩看过来了,还抬起手向她挥了挥。

很快便从里面走了出来,到了她的面前。

许栩看着这男人有些眼熟,但名字到嘴边了就是叫不出来,好在男人很快便道:“我是方贺呀。”

“方贺!”许栩这回是想起来了,她弯了弯眼,“你变化好大呀,我刚才差点没认出来,你怎么在这里?”

方贺是她之前的同学,当时在班里刻苦努力,但不爱说话,所以许栩对他的印象不是很深,她看着面前的老同学,没想到长大之后变了这么多。

方贺腼腆的笑了笑,应道:“我在这里当数学老师呢,今天正好我中午不用叮自习,领导就让我来接待大作者呢,没想到居然是你,走吧,咱们边走边聊。”

自从从锦高毕了业之后,许栩就很久没有回过学校了,进去之后才发现学校的变化真的大,不禁感慨道:“变化真大啊,这还是我们以前老吐槽的锦高吗?”

方贺笑盈盈道:“我刚入职的那一年暑假学校翻新了一下,各方面的设施确实要比以前更加完善了。”

许栩看着入门处像是泛着金光的孔子铜像,认可的点了点头。

一个中午方贺便领着许栩将校园逛了个遍,又加上是老同学,许栩自在了不少,话题不知不觉又扯上了别的老同学。

方贺在小卖部买了两瓶水说道:“前两天我听人说,章泽林在闹离婚。”

许栩抿了一口矿泉水,假装惊讶道:“我记得他才结婚呀,不是老婆都要生了吗?”

方贺耸了一下肩膀:“不知道,我只是听说他老婆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他的。”

许栩这件事只是在宋晚嘴里就听了一嘴,随口应道:“不会吧?他们不是挺恩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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