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起动荡,裴绍命令大理寺秘密办理此次的案件。他们随时可以向薛麒求助,反之,薛麒也会一直监督案件处理的进度。
太后因为此事也发了狠,亲自回到薛家,等到她回来后,薛家的动作少了许多。
很快,此次案件便被调查清楚,裴绍并未赶尽杀绝,谁能动谁不能动,他心里还是有数的,薛大夫不幸成为皇帝和母舅家争斗的炮灰,这也没有办法。
不过他让人将办案的相关卷宗复制了几份,小心存档,里面所记录的,就不只是露出来的冰山一角了。
他这是在敲打朝中对白子慕有意见,对他有二心的官员,也是在敲打摄政王,希望他能够心里有点数。
“这是摄政王给你送的新年贺礼。”再有几日就是新年,裴绍拿着一个檀木盒子,盒子里装着一套玉制配饰,都是以上好的翡翠制成,晶莹剔透。
“看起来怪怪的。”白子慕拿起来其中的一块玉佩,仔细端详一番,总觉得里面有什么异常的气息,说是讨厌也不至于,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就别戴了,我就知道他送礼物目的不单纯,你找个地方放着就好。”裴绍说道。
“嗯。”白子慕点点头,把那玉佩放回盒子里。他明日要和裴绍一起去祭天,这样的仪式每年都要举行,据裴绍说,先帝每次去祭天后回来都要休息好几天才能缓过来。
白子慕很少感到累,因为有灵力的支持,除非耗费了大量灵力。对于他感兴趣的东西,即使耗费灵力,也格外有动力,就好像这次的仪式。
第二日,白子慕和裴绍又是一大早上起来,小濯轻车熟路,带着一群小太监过来给这两位穿衣服。祭天仪式所用的礼服比大朝会时还要夸张许多,裴绍穿好后不禁深深吸了口气,光是穿着的衣服就已经很重了,他今日还要走很路,要不是他还年轻,怕是要累死。
“子慕,这衣服重不重?”裴绍转身来看白子慕,国师穿得比他少一些,不过从袖子看来也不轻巧。
“还好。”白子慕抬起手对着镜子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果然是衣服穿得越多越繁琐就越好看。他摸了摸衣服上面的一块玉石装饰,上面也有昨天那种奇怪的感觉,这玩意怎么哪里都有?
等到他们两个终于上了马车,白子慕又发现马车上面给他们提供的饮食中也存在着这种奇怪的东西,难道是摄政王又下了什么药吗?
“裴绍,这点心里也有那东西。”白子慕说道。
“没想到摄政王仍旧死性不改。”裴绍微微眯起眼睛,“子慕,这东西对你来说可有何害处?”
“我看不出来,但这不是毒药。”白子慕只是凭借本能觉得奇怪,还不到毒药的程度。
“那如果我吃了会怎样?”裴绍问道,他很是好奇,没有毒的奇怪东西,到底会是什么,只针对白子慕的吗?
“我也不知道。”白子慕摇摇头,“如果你想试,不如戴那块玉佩。”
国师冲着裴绍伸出手,手心里躺着的就是那块玉佩。裴绍将玉佩拿过来戴上,用其他装饰挡住,而白子慕则清除掉自己佩戴的玉饰上的奇怪东西,但仍旧将其放在最外面,随时可以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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