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凛逛了一圈,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他有些奇怪地看着芙蓉:“怎么是你的丫鬟住在这里了呢?文瑛呢?”
“不知道,说是要出趟远门。带着她哥哥就走了,临走时让我帮忙找人帮她看下房子。正好芙蓉那时候被我从庄子上接回来,索性就让她来这里了。也省的又回府里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活。”
暮倾酒熟门熟路的拿起里屋桌上的水壶,倒了两杯水。伸手递了一杯给韩凛。
芙蓉收拾好两人刚刚脱下来的外衣:“小姐,国公爷你们身上的这些衣服粗糙,还是赶紧换回来吧。”
芙蓉看着那粗麻衣都已经在暮倾酒的手上磨起了印子,颇有些心疼地说着。
暮倾酒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手上不在意的拜拜手:“这是刚刚换衣服太急,不小心划的。这衣服穿着挺简单方便的,先就这个吧。”
“那您先擦擦脸吧,怎么就弄成这样呢?”芙蓉看暮倾酒坚持就不再劝了,只能打水取来手帕让两人先擦擦脸。
“前两日,京都都传遍了您失踪的消息,奴婢急的不得了。可您怎么会您和国公爷在一起还被禁军追啊?那要我现在去通知侯府,接您回去吗?”
“现在外面估计还在搜查,我还是先避避。明日一早,再通知府里吧。”暮倾酒想了想摇摇头,觉得现在回去不是一个好时机。
这边禁军刚搜了卿心阁,那边韩凛就把自己送回了府。傻子都会觉得这其中有关联。
韩凛也是赞同地点点头:“你失踪这些日子,便是回去也得有个由头。总不能说这些日子都在卿心阁吧,那你们府里还不得炸了锅。”
韩凛刚提到卿心阁三个字,芙蓉立刻就红了眼眶,扒着暮倾酒就左看右看的:“我可怜的小姐啊,您怎么会被抓去在那种地方呢,您有没有怎么样啊?”
暮倾酒这些日子已经看了不少人在她面前哭,真是有些头大。赶紧拿起手上的帕子给她把眼泪抹了:“别哭别哭,我没事。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的,你别哭。”
芙蓉抽抽搭搭地又问了两句,才后知后觉地看着那手帕道:“小姐,这帕子你是不是刚刚才擦了脸都还没洗呢?”
“咳,怎么,你,你还嫌弃你家小姐啊。”暮倾酒被抓包脸色有些不自然,又把帕子摁进水里洗了洗放到芙蓉手里让她自己擦。
韩凛在一旁看着两人的动作笑了笑,走到院子里冲着窝在墙头的宴承比了个手势。
宴承蹭地从上面跳下来:“主子,怎么说?”
“盯着些外面的禁军,不要让他们再找回来了。再多叫些人,把浮瑶那伙人处理了。”韩凛把收尾的事情交代了一下,又吩咐了些别的。
宴承自然一一应下又翻墙离开,暮倾酒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宴承离开的身影。
“怎么,你也不回去吗?”暮倾酒有些奇怪。
“今日的事情要是有人刻意安排,我怕国公府会那里也有人蹲守。我也得避一避。”韩凛回头笑意从脸上浮起,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暮倾酒会有什么反应。
结果暮倾酒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而后又指了指院子里的木桌子:“你把那桌子上的东西都搬到屋里头去吧,芙蓉去做菜了,咱们正好在外头吃个晚饭吧。”
暮倾酒说完就往厨房走去,走到一半又回头问道:“你应该没吃吧?”
韩凛看着她身上贵重的钗环都卸了下来,只剩那墨色的头发自然的垂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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