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的病还没好?”易晋延终于批完了最后一本折子,有些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似乎想把上面的纹路都给揉开了。

林泽立在一旁回道:“还没有,太医说是忧思过虑,还需静养才是。”

“忧思过虑?”易晋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就她那点脑子够忧思个什么?”

林泽不敢接话,也不知道能接什么话。只能试探着问:“陛下今天可要去后宫?”

易晋延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瞥见旁边桌上的一尊小佛像。似乎想起了什么:“皇后在哪里?”

“还在太后那里,是您下令让皇后娘娘侍疾,太后不醒不得出。皇后娘娘自然不敢违背的。”

林泽嘴上答着,心里却为皇后叹息。太后娘娘乃是得了离魂之症,能不能再醒过来那就得看老天爷的意思了,这不就是变相的软禁吗。

屋子里的珠帘微微动了一下,上次那个黑衣人又出现在了屋子里。

林泽慌忙低下头,这是皇帝的暗卫。听说见过他们真面目的人,除了皇帝都已经死了,他可不想死的这么冤枉。

黑衣人看了一眼林泽没有说话,明显是有所顾忌。易晋延给了一个眼神,林泽就心领意会地退了出去。

“说吧。”

“陛下,查到劫走暮小姐的人了。是一批界波奴,大概是五个月前进京的。领头的那个叫做浮瑶,潜伏于卿心阁做花魁。今晚戌时二刻,禁军闯入捉拿,但混乱中人全都跑了,暮小姐也不见了。”黑衣人拿出手里的纸张递给了易晋延。

“五个月前不就是韩凛回京的时候么?”易晋延的手在桌上敲了敲,盘算了一下日子,“所以,那些界波奴应该就是追着他来的。”

“是,包括上次国公爷遇刺一事也出自这群人之手。不过他们的人都是死士,我们抓到的两个都咬舌自尽了。得不到更多的消息。”

听到这样的回答易晋延是不满的,但他克制了自己的情绪。他现在更想知道的是韩凛到底瞒着自己在做什么?

“暮倾酒的事情也放一放吧,只要她一回府就给我盯着她,她的大小动作你都及时过来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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