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黎为姜婴端过水来,还没有喘息的功夫,又被姜婴派去采果子。
就这样七零八碎地折腾了小半个时辰。
姜婴才问他:“你觉得我如何?”
段黎认真地想了想:“先生为人和蔼,敢于直言。”
姜婴:……
姜婴:???
这傻崽子,没救了。
“你就不觉得我事很多吗?”
段黎惊讶:“学生怎么会那么想?先生让学生做事,必然有先生的道理。”
“你说说,我有什么道理?”
段黎以为这是先生对自己的考验:“上山去取泉水,便是对御剑之术的考量,山上树木繁多,一个不慎就可能卡在树枝上,学生方才就差点卡在树间出不来。”
“去荆棘树上取荆棘果,更是考验学生对于水系法术的应用,荆棘树乃火性树种,若是对水系法术应用不熟练,很容易被树火灼伤。”
“还有……”
“停——”姜婴打断了他,看向他的眼神复杂起来,“你这么会脑补,是什么牌子的傻白甜啊?”
段黎目露疑惑:“何谓脑补?何谓傻白甜?”
姜婴觉得这个崽没救了,她决定暂时终止这个话题。
同时她又很疑惑,虽然崽被人当工具人使,但他自己也不知道啊,这也能算噩梦吗?
这让她怎么解决?
把那群熊孩子抓起来打一顿?
见姜婴不说话了,段黎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然后没忍住向她请辞:“先生,学生还有许多杂事要忙,若是您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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