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遥心情烦躁,她发现自己的梦里不再出现小郡主,也不可以再见严泽,一夜无梦直接一闭眼一睁眼就是一晚。

今天是陶桃的婚礼,路遥遥挑了闹钟要早起,才响一声,就被陆泽州掐掉,路遥遥睡不动的睡到了自然醒。

上午十点钟,路遥遥醒来一看时间,尖叫着慌忙爬起来,一边打电话给陶桃。

“桃桃,我可能要迟到了!我明调了闹钟的……”

“没事,婚礼推迟到下午三点钟了,你慢慢来,不着急。”陶桃在吃祁越买的饺子。

“不是十二点嘛?怎么突然推迟了?”

“就……突然咯……”陶桃的敷衍很敷衍。

路遥遥也没多想,挂掉电话,不紧不慢的洗漱完,做好护肤,走出房间准备化妆,陆泽州进来,带着三五个人。

“你的造型师。”陆泽州示意他们开始干活。

路遥遥被压凳子上,一脸懵:“我没有约造型师呀?陆泽州,你不是说不和我去桃桃的婚礼吗?怎么不去工作呀?”

“我少去一天不去上班,不会破产。”说着,却拿了件外套:“我去找陆漠玩。”

他情愿去找陆漠玩也不愿意和她一起参加她最好朋友的婚礼?路遥遥眼神幽怨的目送陆泽州离去,心里骂道:混蛋。

把自己交给别人打理,路遥遥玩着手机问魏佳佳婚礼为什么推迟了,魏佳佳说也不知道,她现在还没起床,反正婚礼已经推迟了,不着急去酒店。

路遥遥的妆容比较淡,眼线都没有画只刷了睫毛膏,头发两边向后拢,以为造型和妆容已经做好,造型师又给她戴了头纱。

“我是伴娘,不用戴头纱。”路遥遥怀疑造型师不是专业的。

“这个是和……礼服的固配。”造型师干笑解释。

固配?路遥遥心底疑惑才起,她千挑万选的伴娘服被陆泽州偷偷换掉,化妆师和另外一个人推着一套陌生白色裙子进来。

华丽的纱裙曳尾,蜻蜓薄翼似的白纱在捶在后背,被风吹起像是蹁跹的精灵,路遥遥似乎感觉到了异样,脑袋乱乱的在化妆师的帮助下穿上了喧宾夺主的“伴娘服”。

高更鞋不太高,细尖的跟子路遥遥也可以轻松驾驭住,不过路遥遥有些失神,下楼时踉跄扶着扶手,化妆师们帮着她提裙摆,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直到把她扶上车。

多数完全是向酒店的方向开的,路遥遥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安静的坐着,双手不安的交叠在一起,心脏是窒息的跳动感。

车子开到了一个私人庄园,还没有停车,路遥遥便看到了陆泽州,他穿着西装,胸口戴着花,站在路边上,幽幽目光盯着缓缓使来的车。

车停下,陆泽州弯腰开车门,看到车里的路遥遥早就泪眼朦胧。

路遥遥问他:“陆泽州,你为什么拿着捧花?”

陆泽州向她伸出手,等着她把手放到他的手心:“帮你拿的。”

“你是要娶我吗?”

“嗯,娶你。”

路遥遥的眼泪便止不住的掉落,握紧了他的手,从车上下来,看到陆泽州的好友,不管是在国内的还是在国外的,都齐聚在草坪上。

捧场王陆漠高喊:“大嫂绝美!”

被蔡维打了一巴掌:“别吵!”

同样穿着白色婚纱的陶桃早站在舞台上等着,陆妈妈激动的拿着相机一顿乱拍。

路遥遥鼻子更酸,想哭的冲动忍不住,她从来不敢肖想,陆泽州能有开窍的一天,偷偷为她准备婚礼,把她感动得无以言表。

“别哭,妆会掉,不漂亮了。”陆泽州牵紧路遥遥的手,把捧花给她。

路遥遥生生咽下眼泪,抽嗒嗒的吸着气:“真的吗?我的妆掉了?我还漂亮吗?”

“假的,没掉,你很漂亮。”陆泽州已经看了她好几年无差别的素颜,掉没掉,在他眼里没什么区别。

路遥遥自觉被他吓一跳,莫名委屈的羞涩的锤了一下他的胸口。这一幕,落在不远那群人眼里,简直是狂撒狗粮。

陆漠又喊:“大嫂,教训大哥的事回家关上门再训,先把婚礼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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