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洗漱完出来,看到江濡还在睡,心里不由自责,看来昨晚自己确实把她给累着了。
那...既然还在睡的话,就再去偷亲一下,也没关系吧。
正人君子什么的,压根儿被抛在了脑后,人设瞬间崩塌。
徐汝宁悄悄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江濡安静的睡颜,俯下身去,先是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而后又移到了她的唇上,之后还恋恋不舍地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侧脸。
一系列动作完成之后,徐汝宁像个偷吃的小猫一样,不自然地捋了捋头发,起身给她掩好被子,下了楼。
听到没动静了,江濡睁开眼睛,脸和耳根瞬间通红一片,其实早在徐汝宁去洗漱的时候,她就半醒了,而后当她亲自己额头的时候,就彻底清醒了。
她知道,这女人喜欢她。
嘴角勾了起来,被徐汝宁刚才亲过蹭过的地方都在发热。
......
“徐总。”江濡简单洗了把脸,就起身下楼,看到徐汝宁在厨房里忙活,说。
徐汝宁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身,窘迫地说:“啊?哦,醒了?”
毕竟,昨晚折腾了人家一宿,刚刚还偷亲了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嗯,我先回去了。”江濡看着她,自然也看出了她的不自然,眼里的好笑转瞬即逝,说。
徐汝宁听见她要走,眸子暗了几分,说:“我在做早饭呢,吃了再走吧。还有昨晚,谢谢江组长了。”
“不了,我有早课,得回学校了。”江濡说着,去看徐汝宁的脸。
徐汝宁闻言,便不再挽留了,点头,说:“好,那路上慢点。”可心里难免会因为江濡的离开有些沮丧。
“嗯。”
江濡转身,嘴边的笑扬了起来。
徐汝宁看着她的背影,挑眉,虽然不舍,但也没办法,她现在还不是冷冻鱼的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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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大大大大大小姐,你今天好像老在走神儿。”公司楼下的咖啡店里,张冰云伸手在徐汝宁眼前晃了晃,说。
徐汝宁搅着手下的咖啡,说:“没想什么。”
“啧...在想江组长?”张冰云微眯眼睛,不用猜都知道是谁让徐汝宁失魂落魄。
徐汝宁点头:“嗯。”
“哟,今天这么大方的承认了?”张冰云看着她,笑着说。
徐汝宁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认真说:“我只是不明白,我们两个...明明那么暧昧,却又那么...说不上来,总觉得我离她很远,我抓不住她。”
“你俩暧昧...是你单方面暧昧,还是她对你有回应呢?”张冰云拿出情场老手的调调,问。
徐汝宁盘算着,开口:“应该是双向的。她昨天哄我删掉了一张照片,喏,就这张,还说让我以后不要拍这种,即使拍了,也不能发出去之类的,我当时喝醉了,就只记得这点儿了。”
张冰云听到这话,满头黑线地:“你是小朋友吗?还是初恋啊?都这么明显了。”
徐汝宁愣住,稍稍琢磨了一下,眼睛闪了闪,果断拿起手机,给备注为冷冻鱼的人发微信:如果...不把那种照片发在网上,那我拍出来发给谁看啊?
江濡刚下课,看到这条微信,一板一眼地回:徐总可以自己保留着,自己看。
“什么嘛?真是硬死了!”徐汝宁戳了戳屏幕,无语,她都暗示这么明显了,正常人难道不是应该回:那就发给我看吧。
果然,她喜欢上了一个钢铁般硬邦邦的人。
徐汝宁轻哼一声,故意激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还是发在网上吧。
江濡回到办公室内,看到这句话,眼里发出一道冷气,明明昨晚约定好的,这女人竟然不遵守。
果然,就不能信她。
江濡:徐总自己决定吧。
“你看她!?”徐汝宁被这几个字冷到了,气得把手机扔在桌上,对张冰云说。
张冰云摊了摊手,表示无奈,说:“你俩就憋吧,看谁把谁憋死,好好跟人家说话不行吗?”
“我好好说了,是她不好好说...还什么文化人会撩会风花雪月,她就是个木头人嘛!”徐汝宁越想越觉得江濡木讷。
张冰云嘴角抽了抽,说:“你好好说什么了?明明你不是和人家说好不乱发照片的吗?还故意作死给人家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还是江濡,这要是我都不理你了。”
徐汝宁听到张冰云这个旁观者的话,喝了一口咖啡,又重新拿起手机,得,既然冷冻鱼不会撩,那她来撩。
徐汝宁:那...不如我以后发给江组长看,好吗?
江濡本来冷着的脸,看到这句话,软了下来,犹豫了几秒,回:却之不恭。
“假正经...”徐汝宁见着这四个字,点了点江濡的头像,笑骂道。
张冰云看着徐汝宁一下子脸上泛起了春色,笑着摇头,这两人啊也真配,颇像是一个木头书生和一个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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