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吃了一会儿，陆昀渔看着时机差不多想要继续解释，沈暮泽却先开了口，“所以，你们，不，是我们，我们的公司具体是做什么的？”
沈暮泽问出了他好奇很久的问题，他其实很少有好奇心，但是这个问题关乎自己又持续了太长时间，他实在是想知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陆昀渔淡定地夹起造型极其夸张的芒果做的甜品，西米被镶嵌在芒果肉表面。
换沈暮泽气愤了。
“是真的不知道，这是很高层的秘密，当然我在这里这么多年，我能感觉到组织里在做的事情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说到他们具体做的业务，我只知道艺人范畴的业务。”
“你可能会被突然派到什么地方去拍一个怎样的戏，外界接触不到你，粉丝跟不到你的行程，然后这个戏会带着一定的任务。也有其他可能在某一个地方进行培训，培训的内容只有自己知道。”
“但是这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慢慢体会，到底宗旨是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我直说也不太能说明白。”
陆昀渔笑了笑。
沈暮泽还想发问，毕竟陆昀渔的话犹如往他心上倒了一桶雾气。
还没等发问，陆昀渔继续说，“和正常艺人也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你的想法会更沉重一些。以我的经验来看，倒是挺适合你，以及你好像没有其他选择。”
“我们为什么选择你，我也很纳闷的，可能是老板说了什么？”陆昀渔看向宁巍然，老板还在认真吃菜。
“要不，你这辈子都和我们八百杆子打不到。”
宁巍然抬起头，他感觉到了这句话里的奇怪气氛，“怎么说话呢，”他转向沈暮泽，微笑，“我们当然是希望暮泽这种有志青年，这种不一样的人加入我们的。”
“关于其他的硬性问题，你放心，不会出错，有我在呢！”宁巍然拿起筷子给沈暮泽夹菜。
陆昀渔看到这一幕，低头吃饭，不再做声，presentation到此结束。
虽说是饭，但是里面没有多少大米粒，掺杂着各种味道和口感的颗粒状蔬菜水果还有谷物，在嘴里层次分明，但也能感觉到自己最喜欢吃的那个是哪一种味道，但是想在饭里挑出来吃是不太可能。
在饭里搅合来搅合去，也不知道哪粒是令人惊艳的那粒。
宁巍然笑完一转头就看到陆昀渔像是脑子不太好使似的，极其专注地盯着碗，在找什么，宁巍然拿过她的筷子，从里面挑出来了一小粒偏奶色又有点透明的粒粒。
“尝尝这个。”顺势塞进陆昀渔的嘴里。
陆昀渔一尝，瞪大了双眼。
宁巍然说：“对吧，你是要找这个吧？腌萝卜，我第一次吃的时候也觉得很惊艳，怎么能是这个味道，和萝卜一点不相干。”
陆昀渔点点头，又挑了几粒吃，耳边响起老板的教训，“别挑了，本来没多少，这些你都得吃完，别浪费。”
“哦呜，好的。”陆昀渔开始大口大口地吃，并收到了宁巍然盛的一小碗汤作为奖励。
“具体事宜，包括合同签约这些流程我们还是会正常走的，之后回北京我们会去见一位前辈，这些流程会在他家里进行。”宁巍然总结了陆昀渔的presentation。
三人开始聊起了一些日常和题外话，不过也是宁巍然和沈暮泽聊的比较多，陆昀渔则是认真地研究菜品并且吃进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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