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
咔嚓一声。
会客厅的门开了。
在门外焦急等待的顾玉墨愣了一下。
似乎是有点不敢相信。
苏牧居然会这么快！
“看啥呢？”
“走吧！”
苏牧拿着合同走出来，看见顾玉墨那狐疑的目光，淡淡地说道。
“你跟她……那个……就，这么快，结束了？”
顾玉墨透过门缝，看见会客厅的杨娟一脸愉悦和满足，结结巴巴道。
“你在想什么呢？我是这种人吗？”
苏牧没好气地说道。
“那她怎么？”
“我用了点小手段而已，这种老女人其实挺容易对付的，只要能让她们开心就好。”
虽然说的风轻云淡。
但是顾玉墨大概也能猜到苏牧其实是险象环生，牺牲了一些色相。
不由得一阵自责。
“都是我没用，我太天真了，以前我以为这些品牌商都很好说话，毕竟是他们主动找我们，结果没想到，他们一个个都……”
顾玉墨眼角微红。
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
以前她跟着带她的经纪人老师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那些人都对她老师客客气气，很好说话。
怎么到了她这里就不一样了呢？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们回去吧，我都有点饿了。”
苏牧拍了拍顾玉墨的肩膀，安慰道。
而这一次。
她没有再抗拒。
似乎对苏牧的戒备少了许多。
她轻轻点头，两人走出了三叶子公司。
————
车。
顾玉墨纠结了半天，忍不住说道：“你真的没跟她……”
“你在想什么呢！”
苏牧没好气道：“我连女朋友都还没谈过，怎么会随便就给一个老女人，再说了，你看我像是那种持久不行的男人吗？”
顾玉墨小声嘀咕：“那可说不定……”
不知道为什么。
听到苏牧并没有出卖自己的色相，她心里还有点小小的欣喜。
不过这家伙，今年都25了，居然还没谈过女朋友。
这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像他们这种长得帅的男生，不应该都是身经百战的吗？
顾玉墨一阵胡思乱想。
却忘了自己仅仅比苏牧小一岁，长这么大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
“对了，那个老女人最后给了你多少代言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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