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了一个星期了。
胡桃借口生病一直请假躲到自己婚前的一处房子里。
难过的时候最怕一个人了,一个人失眠,一个人暴饮暴食,一个人哭没有人看,一个人胡思乱想直至昏厥。
胡桃爬起来收拾行李。
她要离开这,离开所有人的视线。
逃,几乎是所有女人遇到灾难时得第一反应,可胡桃不知该逃到哪里,她太有名了,或者是,这个城市实在太小了。
收拾行李是一件麻烦事,从前是妈妈替她做,后来是刘乐然。
刘乐然,刘乐然,男人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一方面做着你的贴心爱人,一边和别的女人一腿又一腿。
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磨磨唧唧收拾完行李,天色已经在明暗交界处了。一看表,好家伙,凌晨三点。
胡桃麻木地拖着行李往外走。
大街上真是空空。这种青白不明亮的天色啊,真是让人恐惧迷茫,对,比黑夜还让人恐惧,让人迷茫。
突然,一只手从身后握住她的手,或者说,是接过了她的行李。
“是你?”胡桃一转身吓了一跳。
豆豆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笑,一手抓着她好重好重的行李,一手抓住她,往某个确定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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