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之后发烧的情况就已经什么都不剩了。事后女医单独找到我,告知我这只是非常正常的情况。

“小问题而已。”

“第一次使用咒术的话,有些人就会产生副作用。这个副作用可能还要持续一段时间不过也持续不了多久,很快就会消失不见了。”

我连忙回应了两声,悬着的那颗心才完完全全地放了下来。

我会努力的去习惯这陌生的一切的。我身边的人应该都是明白自己处在这么神奇的世界之中吧为了像他们一样能够处变不惊,所以我要努力平静地面对这一切。

我向女医道谢但是对方却扶住了我的肩膀,从而打断了我鞠躬的动作。

“这本来就是我的分内事没必要向我道谢。”蒙着面的女医又像之前那样生疏地隔开一段距离来,“没别的吩咐的话我就离开了。”

我的确没什么要跟女医说的了,所以对方就迈着小步子施施然地离开了只剩下一个尴尬的我留在原地。停在原地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所以我就回去了。

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悟正坐着,那由多则是躺着两只脚则是无聊地支向上面,想是运动员在做操一样的。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玩?”那由多问我。她睡觉之前已经把那身和服换下来了现在身上穿的则是白色的寝衣。那由多转头看向我眼睛灰灰的。

“嗯好歹等悟的身体完全好了吧。”我觉得这个问答非常认真。虽然烧已经退了,但是其他部分身体免疫力还是有一点差劲的吧。

我有一次连续两个周发烧后来发烧好了之后的一个月内每次咳嗽喉咙都痛得好像要裂开一样。那种感觉,就像是每天都在生病一样,非常的不好受。

“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那由多重复着这几个字。但是她并没有哭闹只是一个人在榻榻米上面滚来滚去。

感觉好可爱我在心里默默想。

“啊对了,那由多,你也有那个叫咒术的什么东西吗?”因为那由多太可爱啦,我一下子都要忘记这回事情了。好不容易想起来的我,决定当场问上一问。

“都差不多吧。”那由多停止了滚动,翻了个身,趴在地面上。

“妈妈想要学吗?这个很简单。”

“哈哈,不了吧,我知道这回事情就好了。”我觉得那由多肯定是为了彰显她身为“姐姐”的身份所以才这么说的,但我并没有什么学习的欲望,只是想要了解一番。我托着脑袋看着那由多,越看越觉得她很可爱。

“好厉害啊你。”

那由多露出了骄傲的表情来。

“太狡猾了。”悟突然开口说,“就算是蒙着纱布,我也是看得见的哦。”

“你是笨蛋,我才是姐姐,姐姐就是我。”

我注视着那由多一个跳起,然后踩上拖鞋就往外面走。

“要去做什么啊?”我连忙问道。

脚已经踏上门槛的那由多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脱口而出一句“出去玩”。

“不要走的太远哦!遇到不认识的人千万不要跟他们走!”我响起叮嘱的这些话,立马站起身。但是那由多已经跑出去了,所以我跟着她小跑了两步在她身后喊道。

跑了一半的那由多回过头来,冷冷的小脸上依然毫无表情。只是,她朝着我比了一个大大的“”字。

“”代表的是“”的意思。

那由多一下子跑得不见踪影了。

整个家里,最让人省心的还是等啊。

昨天发生意外、得知悟需要在这里留下来查看之后,我就打电话回去拜托等先照看一下家里了。家里有四条狗,还有一只猫,平时闹起来的时候相当吵的,但那由多能让他们很听话。那由多不在的话,我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接电话的时候等的声音有些低沉,我很担心他感冒了,但他说是因为今天看了很感人的电影,哭过了,所以嗓子有些低沉。

“你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呢?”

让一个才十四岁的小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是件很不负责任的事情,对于等来说,独守空房说不定很恐怖。

“我们会马上回来的。”

我觉得,去见一下仓昂先生的话,应该就能够得到答案了。

我本来是想去找仓昂先生的,但我没有想到,仓昂先生却主动过来找了我。他是位慈祥的老先生,我从他的外貌判断道。说话的时候是微笑着的,不说话的时候眉眼也十分温和。他是我如今所见过的五条家里最“善良”的人。

我向仓昂先生问了回去的事,但是仓昂先生却让我等一等,他有话想要对我先说。

“有些事情,我还是觉得先跟你说好才行。”

明明他依然在微笑,可我却有些害怕,总觉得那副笑容的背后藏了一些什么。

我们两个面对面坐着,双腿则是紧紧地贴着榻榻米。

仓昂先生先是说了一些玄而又玄的东西,那些话让我的大脑产生了眩晕,我没过多久就犯困了。和长者交谈的时候这副样子是绝对不可以的,所以我悄悄掐了掐自己衣服下面的皮肤。疼痛感让我重新清醒了起来。

“悟君和那由多小姐,对于我们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额他们只是孩子而已。”我被仓昂先生口中是那种称呼惊讶到了,悟和那由多不过只有八岁而已,长者直接呼喊他们的名字就足够了,完全没有必要用这样的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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