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后娘娘您知道这各种厉害关系,为何却还要进行这奉天仪式呢?”樊篱问道。

“那你呢?既然这利害关系你亦知道,为何你却不在这朝堂之上说出,却要在下朝之后才来找我呢?”靖榕反问。

“这”一时之间,樊篱却无法说出来一个所以然来。

“我和你一样,都有难言之隐。”靖榕沉默许久之后,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而樊篱,则是瞪大眼睛,显得有些不敢置信。

“这皇后娘娘,您在说什么,臣下不知。”樊篱兀自说出这样一句话,他依旧跪着,并未起来,只是原本敢看着靖榕的脸的,此时,却是将头低下,不敢看靖榕一眼,亦只是看着地面,如此说道。

“陆廉贞。”靖榕说出了一个名字,一个她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念到的名字。

“陆廉贞?”樊篱试探地说出了这个名字,便是反问道,“娘娘您说他干什么,此人乃是大赤人,乃是我胡国的敌人!”

说出的语气,倒是足够咬牙切齿,便是仿佛要将陆廉贞薄皮拆骨一样。

“那陆廉贞,是我的父亲。”靖榕淡淡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而樊篱的脸上,则是露出的极为惊讶打败表情。

他自然是该惊讶的,这位胡国的皇后,竟然是大赤之中,及其有名的侩子手的女儿,这是他所没有想到的事情。

只是,此时,靖榕却开口了。

“是了是了,你是该惊讶的,只是你这惊讶,未免也太过了吧樊篱大将军我知道,你是陆廉贞的人。”靖榕淡淡说出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真相,“你投敌十年,那时候,我才十一岁,而在我父亲府上,我曾见过你一面你也许不记得了,而我们,却又一面之缘。”

那时候,樊篱还年轻的很,有些莽撞,只是空凭着一腔热血,在战场上浴血杀敌,便是拼死拼活,终于到了参将的位置,却得到了陆廉贞的赏识。

可最后得到的结果,可是满门被诛,而幕后的凶手,似乎就是陆廉贞。

但靖榕,却也是知道的,这位将军,根本就是一个孤儿,他肯这样不惜性命杀敌,乃是因为他无所顾及。

而那些被压倒刑场上的所谓樊篱家人,不过原本就是死囚而已。

陆廉贞,替樊篱制造了一个通敌叛国的借口,而让他的势力,终于延伸到了胡国的宫廷之中

樊篱,从一开始,就是陆廉贞的人。

否则以胡国此时的兵力,如何不能打到大赤的都城去,只是因为,这里弯弯曲曲有着樊篱帮助而已,便是才勉勉强强,不被胡国吞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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