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一个电话打过去,电话那头的廖叔居然精神萎靡,听动静好像是生了病。我赶紧问他怎么了?

廖叔干咳了两声说:哎,小祁,本来打算约你吃饭的,这不我这出了点事,怕耽误你学习,这才没跟你说。

我一听廖叔说话中气不足,似乎病得不轻,就问他:廖叔,你这是咋了?

廖叔接着说:这不在医院呢吗。受了点伤,估计得养一段时间。你别担心。已经快好了,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我哪里放心的下,廖叔对我不错,如今受了伤,不去医院看看怎么也说不过去。我就问他在哪个医院,廖叔说是西京医院,我就赶紧打了车直奔西京医院。

西京医院是西安比较着名的医院了,也是第四军医大学的医院,因此医疗水平在整个西北地区都是数一数二的,这个医院很大,我找了半天,才找到廖叔的病房。

进去一看就傻了眼,廖叔的右腿上打了厚厚的石膏,被掉在半空中,此时正躺在上看报纸呢,一看我来了,就笑着说:小祁,你来的够快的,怎么样?最近课程紧张吗?

我一看他都这样了,居然还问我课程的事。心里就有点过意不去,再一看,廖叔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女人,原来似乎廖婶,我和她就见过几次,并不熟,听我二大爷说,廖叔早年间妻子早亡,现如今也一直没和这位廖婶正式结婚,只是两人生活在一起而已。笔趣斋谢谢!

我冲廖婶笑了笑,就问廖叔说:您这是怎么了?

廖叔苦笑了一下,对廖婶说:你下楼帮我再买点杂志,昨天买的已经看完了。廖婶说了句好就关上门走了。

廖叔的病房一看就是特别贵的单间,廖婶一走,就剩下我们两个人,廖叔瞅了瞅我,就对我说起了出事的原因。

原来他前几年在未央区买了块地,地皮不大但是价格便宜,他本来打算盖厂房出租的,没成想,几年期间,地皮的价格就翻了好几倍,廖叔就也不着急盖房,只想等着哪天遇上个好买家,出了手就能整个盆满钵满。

上个月,通过朋友介绍,说是有个当地的老板想买下廖叔的这片地盖个度假的山庄,因为是朋友介绍,因此廖叔也就欣然前往,结果和对方一谈,才发现对方并不诚心诚意出价,给的价格居然比廖叔当年买地的价格还低,廖叔当然不愿意出手。

那老板也不知道有什么背景,当场就拍了桌子,廖叔也是见过世面的,见生意谈不拢,对方态度还这么蛮横,就也有点生气,但碍于朋友的面子,就忍了下来,俗话说,和气生财。

没想到,这老板根本不讲道理,更别提什么买卖不成仁义在了,居然开始威胁起廖叔了,廖叔当然不买账,双方就不欢而散了。

过了两天,廖叔一个人出门,就被几个大汉给堵住了,不由分说就是一阵好打,打得快跑得也快,廖叔平时脾气温和,根本没什么仇家,不用说,一猜就可能是那老板下的狠手,过了两天,那老板居然还派了个手下来医院给廖叔送了果篮,说是那块地要是廖叔不肯卖,以后的生活会更加丰富多彩,廖叔最近也为这事愁呢。

我一听,这简直没有王法了,就问他报案没有,廖叔说,报了,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再说了,那些打手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社会,打完人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警察哪里抓得着。

就在这时,廖叔病房的门被人推了开来,紧接着就走进了三个人,为首一个人长得肥头大耳,梳着个大背头,穿着价值不菲地皮大衣,身后两个人则穿着黑西服,看样子像是保镖。

廖叔小声对我说:这就是我说的那人。

只见那人也不客气,径直坐在了沙发上,点了根烟说道:廖老板,身体好点了没?怎么样?考虑的怎么样了?那块地你到底卖不卖?

廖叔气得脸都紫了,没好气的说道:于老板真是处处紧逼啊,我在医院里都不得清净,就不能等我出院了再说?

只听那于老板又说:出不出院还得看您卖不卖地,你要是不卖,保不齐出去了又得进来。说完还轻蔑地笑了笑。

我一听这于老板说话也太冲了点,就呛声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么说话未免有点太欺负人了,我廖叔卖不卖地是他的自由,你总不能不讲道理吧。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