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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辞见到周岁时笑：“你看我都说了，别担心。”

案件告破，圣上大喜，百姓余后谈资，一时间竟被说书先生编成了故事，个人也做个人的事了。

事件尘埃落定，可是很多很多事周岁也想要知道，周岁经李与同意去见了元秦，而傅辞则答应周岁等在了外面。

元秦即使落魄也像是个不食烟火的人。

“你来了。”元秦此时表情淡漠了许多。

“你知道吗，昨天我来牢中见过他了。”

周岁沉默一下：“嗯，我知道。”

元秦轻笑：“我说我愿意带他离开蒙国，他却说——”元秦一下子落寞了许多，“我不欠他的。”

周岁却直言：“你找我，应该不是说这个。”

元秦失笑：“不是，周岁，你能不能别回回都这么直白。”

“周岁，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的事？”

“我，我会看面相。”

元秦气笑了：“你觉得我相信吗？”

“好吧，哄不了你，我第一次去意鸣阁时，老鸨应该给你说过了。”

元秦一愣：“原来如此，柳三爷的人，可是三爷怎么收女子了。”

“我不是他的人。”

元秦笑：“不愧是周岁，胆子真大。”

久久之后，安静的牢房传来了元秦的叹息：“我不后悔的，真的，杀他们，我不后悔。”

许久，周岁离开，元秦想起了昨日，轻声：“哥，我很听话的，我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喊你哥，就连芙蓉面前也没有。”

元秦看向了窗外：“弟弟，姐姐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