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衍安将傅辞带回后,余归宁静静地看着他。

“傅辞,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这悄悄的一跑,就是这么多年。”

傅辞没回答,余归宁又说:“簪中剑呢?”

被押在刑房的傅辞低眉顺眼:“属下不知。”

余归宁叹气:“还是这么不听话,取点他的血,问出簪中剑的下落,别弄死。”

“是。”

余归宁离开后,傅辞被架上刑架,上刑的人划开傅辞的小臂,取了半碗血,然后进行粗糙的包扎。

整个过程傅辞面色毫无改变。

周岁将药交给了简叙,简叙诧异:“这,这药?!你从哪儿搞到的?!”

而周岁心不在焉,完全就没有注意简叙是在说什么,答非所问且敷衍道:“嗯,我知道。”

简叙看着她心不在焉的离开,简叙右眼皮跳,一把拉住刚从药房出来的舒寻:“这药,周岁找到了,但是她这心不在焉的样子,我有点不安,她这药来的突然,恐有变故——”

舒寻却道:“师父别想多了,人家好歹是将军,这还弄不到一副药吗?”

简叙宛如是在看一个白痴:“要弄得到的话,早百八十年前就弄到了!我怎么——怎么就有你这么一个蠢笨徒弟?!”

在简叙横铁不成钢的目光中,舒寻乖乖的去熬药了。

周岁就这么堕落了几天,赌钱,打架,周许几人却也不敢说话,从傅辞不见后,周岁就像发泄一样肆意。

日子过了三天,周岁也没披外披,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直到陈老板喊她。

“周姑娘。”

周岁回神暗自惊讶,竟然走到了小时客舍……

“周姑娘进来坐。”

周岁走进去问:“陈老板怎么知道我姓?”

“文公子同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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