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甲溟没有动作:“何出此言?”

族长:“经过处理后的海心果对天蚕有极大的蕴养作用,除此之外,与平常的花朵无异。”

出于女人极准的第六感,闻起舞灵光一闪:“海心果不会是陵鱼送给桑女的定情之物吧?”

族长:“也可以这么说。当时天蚕族极力反对二人结合,陵鱼便入深海寻来了海心果讨好天蚕族人。”

闻起舞似是不满天蚕族棒打鸳鸯的做法,再开口多了几分指责的意味:“天蚕族还是没有接纳陵鱼是吗?”

族长并不在乎她的态度,语气严肃道:“天蚕族历来不允许血脉外流,将桑女驱逐已经是莫大的宽恕。”

闻起舞闻言后默不作声,因为她发现自己没有立场和资格去批判天蚕族之事。

李甲溟:“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族长。”

族长:“直言便是。”

李甲溟:“对天蚕族来说,残卷重要吗?”

族长的眼神霎时变得犀利起来,她没有回答。

一直站在族长侧后方的天樱急切道:“当然!”

李甲溟直言不讳道:“重要的是海心果的使用方法,而不是残卷本身。”

天樱顿时语塞,对一个未经世事的年轻族人来说,她并不关心残卷所承载的情意和两族恩怨,既然他们早就掌握了海心果的使用方法,那残卷不过是一页废纸罢了。

族长的眼神恢复了平和:“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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