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听说他在天柱山的时候,已经想到过可能你会出现在乌角先生!”张钰看向旁人,一样是五十来岁,这个邋遢道人却还是满头乌发。
能在天柱山出现,而且干管闲事的,基本也只有乌角先生左慈了!
“没想到道友认得贫道,当真荣幸无比!”左慈笑道,张钰不仅是太平教教主,还是大汉丞相。这两个身份任何一个,影响力都非常大,更别说两个聚于一人之身。
只是相比这两个身份,张钰最后一个身份,才是真让他佩服,那就是金丹修士。
仔细看了看张钰,左慈称赞道:“听闻太平教走的是祝由科的路子,没想到张教主居然兼修内丹,居然年纪轻轻就到了金丹修为,实在难得。”
别人看他五十来岁,实则已经已经上百岁高龄。从以前开始就以内丹为主,外丹为辅,经过上百年的时间,终于在前几年顺利凝聚金丹。
直至这个时候,他才下山,打算看看这个世界,却不想得到消息,从而推断当今大汉的丞相,应该是也是一个金丹修士。也是这个时候,他遇到了颓然而至的唐周,将他留在天柱山,让他好好修炼。
“若没有看错,乌角先生也应该进入金丹境界。本来以为这是本人独创,没想到已经先有人进入这个境界。改天先生不如去洛阳一趟,本教长老王诚,也是内丹派的。或许可以交流交流当然,先生愿意过来太平教当客卿长老最好。”张钰提出邀请。
这年头修炼有成的人并不多,有一个算一个,大家好好分享一下经验,然后把道家推广出去,不要让佛教占了便宜好些。
当然有个大前提,那就是这个道人得不是敌对的才行。现在左慈的态度,很危险。
“太平教里有钻研内丹派的,贫道当然有兴趣。只是这于吉道友,既然已经抛弃了过去的一切,甚至连名讳都已经抛弃,道友可否放过他?这几年,他在天柱山是真心惭愧,四五十岁的年纪,这满头华发让人怜惜。”左慈劝说。
“你我修道之人,讲究的是一个因果,他陷害我父亲,我父亲也因为他而死。若他不死,我念头无法通达,修道也就到了尽头。同样,他背负着这个因果,不断的痛苦下去,我复仇,反而更是成全了他。”张钰反驳。
也不等左慈说什么,当即拔刀朝着于吉杀了过去。后者就这样默默坐着,没有反驳,也没有抵抗,等待着张钰的这一刀。
这一刀没有停,也没有说错身而过的意思,张钰真就把于吉的脑袋砍了下来。什么以德报怨,什么以发代首,不存在的!只是这一下子,完全没有实感
或者说实感大脑中传递出来,但是手感却明确识别出这是假的。
本身就是玩催眠的,防止催眠或者幻惑的手段,张钰当然也精通,想骗他可不容易。
“乌角先生,你这样不厚道,这是我太平教的事情!”张钰看向左慈。
再看眼前,于吉已死,他所在的地方却有两处刀痕:第一次是砍偏的,第二次是意识到第一次有问题,于是立刻调整劈砍的角度,于是砍中了。
只能说左慈的确厉害,居然在那么段的时间里,入侵自己的大脑,让自己砍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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