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可欣冲出门,不敢阻拦的谢翎秋无奈地给助理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远远的跟着燕可欣。等到燕可欣平安到家,再回一个电话过来,好让他安心。

吩咐完,助理匆匆追着燕可欣而去,谢翎秋则直接进了浴室。

刚才兵荒马乱的,他一身的汗,也需要清理一下。

开了水,很快热热的水丝从莲蓬头里冲刷下来,谢翎秋掬起一捧水拍在脸上,沉沉叹了一口气。

多少年了,他从没有过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

别说患得患失了,以前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女人,寥寥数个才能让他的情绪有那么一点波动,也并不是和爱情有关。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带着一种客观而冷嘲的态度看着的做作游戏,觉得这种为了爱情患得患失的情况不可能出现在他自己的身上,他几乎随时随地都能扬起嘲讽的冷笑给那些痴男怨女,可是现在却被现实给打了脸。

谢翎秋捂住心脏的位置露出一个苦笑。

看来,他真的已经陷入下去了。

如果遇见燕可欣是命运,爱上她是一种病,那么他也许已经到了癌症中期

余下的时间,他觉得自己不可能痊愈,只有可能越来越沉迷,越来越无法自拔。

今天虽然得到了燕可欣的身体,但是他却并没有尽兴,不仅没有尽兴,甚至他没有感受过哪怕一次极致的欢愉体验,该憋在身体里的火焰还是憋着,说起来,他这情况才叫憋屈。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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