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止先是点头而后道:“以后勿再喊师父”。
秀眉一蹙,伸手握住大掌,不解:“为什么?”。
祁止微垂着头看向只比自己肩膀稍微高一点的小姑娘。
回想刚才在书房颜父跟自己说的话。
本来是颜母准备跟女婿说,但颜某人介意,只能代劳。
“叶叶现在也长大了,她对你只有师徒之情,你再让她喊你师父,不妥”。
他们在书房里其实没说上什么话。
颜父几句话说完就把他晾那,偶尔才冒出一句,但还是不离颜叶。
“我们将来要成亲,当年又没真收你为徒,如今你长大称呼该换了”。
“哦,那喊什么?夫君?感觉好奇怪,总有种爹爹变夫君的感觉”。
颜叶在祁止面前基本上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说的也都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祁止唇角微扯。
爹爹……
“喊祁止就行”。
“奇怪,还是很奇怪,我喊不出来”。
五岁后一直跟着他,他教自己读书医术武术,亦师亦父。
“慢慢会习惯”。
“听说我们早定了姻缘,师父,你将来不会真要成我夫君?”。
祁止:“……可能吧”。
可能会,也可能会回去。
“听说了吗?张大人一家昨夜被灭门了”,官员小声跟官员道。
……
这件事很快闹开,市井小巷都在谈论,一家一夜之间被血洗满门,谁听了不毛骨悚然。
颜叶出来买些小姑娘家喜欢的香包,听着店老板跟另一个老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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