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鲤心下念叨了两下,念晴?念晴?……口中却赞道:“好名字,念晴春向晚,明朝花复香。”。
突然阿鲤狡邪一笑,眼睛里含了一丝意味深长,易枫突感不妙,正要闭气,脱身远离阿鲤。然而为时已晚,只觉手脚一下不能动弹,僵硬的立在那里。知道是阿鲤无声无息的,布施了毒,竟然让自己毫无察觉的中了招。看来阿鲤使毒的功夫又见长了。
幸好口还能言,努力挤出一个似哭非笑的笑容看着阿鲤,也不装了:“别闹,快给我解了毒,一会还有要事要办。”
阿鲤笑吟吟的凑近易枫:“哟,刚才不是一本正经的么,怎么才一会就变了。可不是我闹哟,可是你易大房主,先愚弄我的呀。”。
易枫挂着一副尴笑:“还是安鲤大小姐聪明,竟然能看出是我装扮的。”。
阿鲤故意做出一副谦虚的样子:“那里,那里,开始我也是没看出来,这么一个绝色的美人,差点就被你骗了。”说着手捏了捏易枫美丽的脸蛋。
易枫身不能动,只能任由她摆布,心里咬牙切齿,面上笑容不改,恭维道:“这不是还是没骗过你,被你明察秋毫的看穿了。”。
阿鲤贴近易枫,手指划过易枫的眉毛,只觉触手柔腻软糯,忽又抽开手,眼神闪烁了一丝涟漪,没去看易枫,口里赞了一句:“眉毛画的不错。”。
然后背起手,踱起步来,围着易枫打转,一边踱步,一边道:“我倒是没看穿,只是呀,毕竟咱俩做了几年的搭档,你的那些小伎俩,我还是多多少少了解的。开始你发出女声的时候,我还觉得你可能又在搞怪。当你打开门的时候,我心下还愕然了一下。竟然出现了一个绝色美人,只是一下没想到是你,心下还在思付,你平时也不怎么接触女性。除了办案和你那些朋友,就算去喝花酒,也是事情所需。不会像老康一样,动不动就去花街柳巷,勾栏瓦肆。”。
易枫听她如此说,一阵得意的笑意:“那是当然,我可是正人君子,平时很洁身自好的,可不像老康,成天花天酒地。”。
阿鲤看他没两句话又喘了起来,停下脚步,没好气的瞪了易枫一眼,看着易枫那柔美的女性脸蛋,忍不住又捏了一把。易枫心下真想破口大骂,能不能不要老捏自己脸,像是大人捏小孩似的。不过面上还是没有露出声色,现在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摆布了。先忍一口气,等解了毒,非要好好的修理她一顿。哼哼,一点不把我这个房主放在眼里,懂不懂什么叫尊重上司。
阿鲤继续道:“刚才我还初以为,可能是你的朋友,所以又猜想是不是你在里头。后来和你一番对话,我隐约感觉不对头,有种说出来的别扭,好像似曾相识。心下便准备测一测你,故意转身准备离开,然后又回头问你名字。”。
易枫有点奇怪的反问:“你又是如何下的毒,我刚才已经很小心了,没想到还是中了你的招。”。
阿鲤得意的一笑:“就是我转身的那一瞬间呀,我布下了第一道毒,然后我在念你假名字的时候,将第二道毒送在你身上。两种药物,其实分开不算毒,只是合在一起却能麻痹人的肢体。两种毒都是无色无味,所以我故意装着信了你,让你大意,所以你才没发觉。毒物的作用原理就是,混合在空气中,通过你的呼吸和眼睛,然后进入大脑,麻痹你的指挥神经,瘫痪你大脑指挥肢体的能力。所以你才会感觉动不了,但是肢体却没倒下,是因为你的肢体还是处于支撑状态,但是却收不到来自大脑的指挥命令。”。
易枫听她说的神乎其神,突然觉得有点胆怵,便问:“这毒不会有副作用吧……!”。
阿鲤一笑:“放心好了,我这是三个月前新研制的毒,已经在很多小动物身上做过实验了,……虽然还是第一次用到人身上。”。
易枫听到此言,要不是身体不能动弹,差点跳起来,没好气的瞪着阿鲤说:“合着我还是你的第一个人体试验品了。”。
阿鲤笑嘻嘻的又捏了捏易枫的脸蛋:“不需担心啦,此毒就算没有解药,两个时辰后也会失效,自行解开。”
易枫只觉得额头一阵黑线:“你不会要让我这个样子两个时辰吧,午时要到了,品琴大会马上要开始了大小姐!快点给我解开!”。
阿鲤知道自己施毒,只是出其不意,要是论武功,自己两个也不是易枫的对手,便向易枫要保证说:“我可以给你解开,但是你要不许记仇哟,更不要对我使用武力,以后不许再作弄我,也不许借机刁难我,不然我就回滇疆了,不陪你查案了。”
易枫受制于人,只能无奈答应,嘴里说着,今天的事一笔勾销,心下却在盘算,等找到机会非要好好惩治阿鲤一番。
阿鲤也是了解这只狐狸的,虽然知道易枫不会记仇,但是两人互相捉弄惯了,还是知道易枫在想啥。
阿鲤掏出一根,极小,极小的香,放在地上点燃,然后闪身出了房门。空气中飘来一句话,和一串银铃的笑声……“我先去漱雪楼等你……”。
等易枫毒效解开,能活动身体后,追出房门时,早就不见了阿鲤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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