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静落了座之后,就扫视了一圈,问道,“怎么我一走,连个上来找你搭讪的人都没了?是不是刚往你这边靠近。就闻到了你身上的福尔马林的气味了?”
乔静说着话,便甩了甩她那头酒红色的大波浪卷,那一个浪花飘起来,把周围的几位男士头都要绕晕了,方黎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行行行,别在我这个满身都是福尔马林味的人面前嘚瑟了。怎么说你现在也是一准人妻了,还有可能是个准人妈了。别一个不小心,把你这些艳照都给传到那位睡到腿软的大叔那里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面对闺蜜的警告,乔静表现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我不都跟你说了吗?那大叔口味重,就喜欢我这举手投足的劲儿。”
乔静又冲着方黎眨巴了几下眼睛,不过。旁边的酒她倒是没有多喝。今天把方黎一起拉出来,也不是为了买醉的,就是想在这种嘈杂、放纵的环境下,释放一下自己。毕竟,最近发生在她身上的倒霉事着实是多了些!他何厅号。
方黎看着乔静那样,像是心情还不错,为了避免待会儿她跳脚,就试探性地问道,“对了。不是听你说杨子文来了吗?你两见面了没?他这趟到北城来到底是要干什么的呀?”
一提到杨子文,乔静整个人就显得沉默了些,托着腮打量着眼前五颜六色的酒杯,好半响才回了句,“听说是有公事,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他就留下个字条就走了。不过。刚才在医院倒是没顾得上跟你说,其实,郑宇那伤势不是个意外,开车的人就是杨子文他老婆蓝雨凌。”
“我说那会儿你脸色那么差呢,原来是贱仙也跟着来了咱们北城了!行啊,来就来了呗,人多热闹,正好咱们也把之前的新帐旧账一起算了。要不是那贱仙,说不定你和杨子文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方黎说着话,就一口闷掉了一杯酒。
其实,一开始乔静并没有跟她详说在安城的事情,但有一次她去探望她的时候,正好赶上蓝雨凌过来了。等她走了之后,乔静整个人的情绪就不对劲了。方黎虽然不知道来龙去脉,但是,对于蓝雨凌这个人在把一个完全正常的乔静。变成了杀人嫌疑犯和精神病患者这件事情上的功绩,她还是非常看得清的。
乔静看着方黎,笑着说道,“你相不相信如果不是因为蓝雨凌的出现和后面一系列的事情,我甚至永远都无法正视自己对杨子文的感情?方黎,看着我妈这辈子过的这么窝囊,我是下定决心不去轻易爱一个人的。”
“爱对了还好,爱错了,呵呵一辈子就彻底毁了,我可不要像我妈那样度过一生。有时候我也会产生自我怀疑,你说我是真的爱杨子文呢,还是因为很多人、很多事挡在了我们中间,所以。我就越发地想要跟他在一起,这在心理学上叫”
“得得得,大姐,咱能不在酒吧谈论心理学这种深奥的东西吗?你也别没事跟自己过不去似地去深究了,你那挂在那里的白衬衫已经说明一切了!”没等乔静说完,方黎就直接抬手打断了。
乔静笑了笑,便真的没再吭声,但这时候耳旁却突然响起一阵阵的口哨声。
“哟,你们快来看看,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北城出了名的逃婚专业户,泰安集团总经理沈策沈总的未婚妻吗?我说你一良家人妻,怎么到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来消遣啊?”说话的是个半醉的剃着平顶的人,而跟他勾肩搭背的人,乔静太认识了,正是当过她的新郎的陈锐捷!
不过,这次他倒只是看了她一眼,还眉头微皱地把刚才那位说疯话的人往旁边拉,“喝多了,就赶紧回家躺着吧!”
那哥们大概是真的高了,转过脸就指着陈锐捷的脸开始骂了,“妈的,你丫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被个女人在婚礼上甩了个巴掌就算了,打赌说你总有一天要把这骚货泡上手的。现在人家一转眼都成了人大叔的未婚妻了,我说陈锐捷,你这脸还到底要不要了,要不要了啊?”
哥们说着话,就抬手在陈锐捷的脸上啪啪啪地打着。
是个男人这么被当众奚落着,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是陈锐捷这种人。当即就翻了脸,一拳挥在那酒鬼的脸上,“你他妈跟谁动手呢?尿喝多了,你是不认识老子是谁了是吧?老子的事情用得着你来说道吗?”
被陈锐捷一拳这么挥下去,那哥们就跟个陀螺似地,踉踉跄跄地在原地直打圈。好不容易站稳了之后,就从乔静和方黎的桌子上操起一个空酒瓶,“哐当”一声砸在旁边的桌角上。就用锋利的那头指着陈锐捷说道,“妈的,老子这不是替替你把脸给找回来,你他妈跟我吼吼什么吼?有本事你丫找人沈策去,你不是说早晚把那顶绿帽子扣在他老人家的头上吗?”
这酒鬼说话的时候,连眼睛都是半闭半睁着的,酒瓶指的方向也根本不是陈锐捷,还是乔静。后者正微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乔静想搞清楚这人到底是真醉呢,还是装醉陪着陈锐捷跟她来这么一出呢。
方黎看着那个一会儿离乔静的胸口近点,一会儿又离她远点儿的破酒瓶口,担心地都不敢在旁边多说话。怕一不小心就刺激到那个酒鬼,直接朝着乔静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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