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姜同学的家长，你到底是怎么教育你家孩子的？”前排的家长忍不住回头问她，声音放的很高。
有人开了口，众人自然会将目光齐齐看向她。
沈歆眼前一片星星，她记得额头冒出薄汗，嘴唇蠕动半天，支支吾吾的道：“就……他自己努力的，姜厘比较自觉。”
“你别紧张。”陆湛温声开口。
“我不……不紧张。”沈歆干笑，手抓着衣摆。
“各位家长有什么想要分享交流都可以直接问，家长会就是为了让家长之间互相借鉴的。”陆湛关了电脑，讲目光投向沈歆。
沈歆差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给他，她现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傻愣愣的挠头干笑。
“其实真没什么经验，姜厘很乖，我几乎不怎么管他……”沈歆正准备含糊几句敷衍过去，谁知道家长们的重点不在她。
大概是看她年轻，说不出个所以然，便又开始前后左右围成一团窃窃私语起来。
虽然他们压制了声音，但还是能让离得近的人清楚的听到他们都谈话。
“以往这个时候都是李茜她妈讲话的。”
“是啊，而且要讲上一个小时嘞。”
“我刚看到她准备了稿子，我还以为这次李茜还是第一呢。”
“嘘，她看过来了，别说了。”
“李茜考的也不错，只比那个姜厘少了三分而已，你看我儿子，真丢我的脸，和那个姜厘差了100分。”
“这也急不得，好歹你儿子科科及格，你看我儿子这偏科的，英语才46，我得去找找小杨老师问问，他英语课是不是都在睡觉。”
沈歆自觉无趣，见没人理她就自己坐下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又习惯性的点开书架开始看小说。
她还没看两行字陆湛就走到她面前，他说：“你不和家长们一起讨论吗？”
沈歆苦笑一下，微皱眉头道：“我……没啥经验。”
“为什么是你这个姐姐来给姜厘开家长会？你们父母呢？”
“……呃，我和姜厘没有父母。”应该是目前没有？毕竟系统透露过姜厘十八岁之后会和父母相认，虽然不知道相认的契机是什么，毕竟原著没有交代。
“抱歉，如果伤害到你的话，我和你道歉，我不知道。”陆湛垂下眼帘，似乎为自己这个不礼貌的问话感到愧疚。
沈歆摆了摆手说：“没事的，其实我已经不悲伤了，太久了，我早就习惯了。”
“沈歆。”陆湛突然喊她名字。
“嗯？”沈歆习惯性的应了。
陆湛说：“是你来，我很高兴。”
“为什么？”沈歆觉得陆湛这句话奇奇怪怪的。
旁边的家长们早就不讨论了，八卦的眼神在沈歆和陆湛之间来回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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