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脸带笑,语气却不容置疑:“不成。几家都商量好了。你放心,就算出了事,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给你的证件不是摆着看的。

两地驻军的后勤部门,一旦与几个火车站的领导一起发挥作用,想保住你还是没有问题的。咱们今晚就住他们火车站的招待所。我都打听过了,你明天休礼拜天,没什么急事。”

“那咱俩坐火车去多好?开夜车不安全。”

“就开夜车走。明早开完座谈会,你自己坐火车回来。我不但要去炮兵学院送东西,还要开车进山,联络几位驻场站的军代表。”

何雨柱给聋老太打了招呼之后,刚到二门口,曲老三的媳妇看到两人就问道:“傻柱,这位是你新谈的对象?”

何雨柱还没说话,田甜眼中闪过一丝恶感:“这位同志,你说话要注意。我是军队执行军务的军官。何雨柱同志在休假期间,保护了国家的财产安全,对军队做出了一定贡献。我奉命前来做外调,所以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

曲三家的有些惶恐:“哦,哦。我就是嘴快。对不起啊,同志。”

何雨柱前打圆场:“没事的,曲家嫂子。军人说话就那样。我们先走了啊。”田甜如此撇清关系,让他的心里有些不高兴。

来到街道口,田甜去饭店买了些夜晚路的吃用。何雨柱开着军用卡车,拉着田甜,赶着夜路颠簸在并不是太宽的公路。好在这个时期的车流不算太大,夜晚的车辆更是稀疏。

田甜刚车就裹着棉大衣歪倒在座位,看样子似乎疲惫地睡着了。不论怎样颠簸,她都没有说话。

何雨柱很奇怪:真有这么疲惫吗?他特意停下车,将自己身的棉大衣,脱下来盖在了田甜身。

卡车没有空调,却有暖风。暖风一吹,田甜似乎睡得更加香甜。

何雨柱被热风吹得有些犯困。他强打精神,集中精力开车,也没时间与田甜闲聊。

他走的是跟铁路偶尔并行交错的左线公路。这条官道维护的不错,就是山高路险,盘旋蜿蜒。

走到凤凰岭的见忘沟,寂静的山林间山风呼啸,田甜还在睡梦中呓语,松垮的车窗玻璃被吹的不断作响。

军卡的车灯不是很亮,山间公路填补的路段很多,还有不少拳头大的山石稀稀落落凌乱地撒在路。

何雨柱正小心驾驶着卡车缓慢前行,忽然感觉到方向盘有些不稳,车头跑斜。他使劲搬正方向,就感到车胎有些不对劲。

靠边停下汽车,他拿着手电下来一看,发现有一个后轮胎被扎了一枚铁钉,漏气了。

山风越发强劲,一边深深的悬崖下号风嘶吼。他紧了紧单薄的衣服,正想打开后备箱找工具、换车胎,偶然瞄见路面还有不少铁钉。他心中一沉,暗道不好。猛抬头,就见山坡的林中隐隐闪烁着刀光剑影。

何雨柱的耳力好,山林边的低声言语他听的很清楚:“是军卡,开车的不像是军人。帐篷车厢里应该有不少好货。弄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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