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白酥都呆在酒店,可能因为不要命地出去跑了一圈,伤口好得比平时慢一些。

期间李尔来探望过几次,白酥解释了那天没有开门的原因是因为睡着了,并表示会努力养好伤,争取尽早投入到拍摄之中。

李尔也似乎没有起疑,只是嘱咐白酥好好休养便投入到紧张的拍摄工作之中。

呆在酒店的日子里,白酥也没闲下来,不是在专研剧本中的人物角色,就是在关心阿星那边的事情。

离阿星的第二次公演还有一个星期的样子,不知道他准备得怎么样了,不过她内心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毕竟阿星已经很多次跟她讲过自己不喜欢这个行业。

空余的时间,她也会帮阿星投票什么的,从内心深处讲,她是希望阿星能闯出一番天地的。

阿星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她也要为收购秦氏股份开始铺路,目前能用的资源她都利用了,能收购的股份也都收购了一些,但那比起应方手中的股份,还占据不了大头,即便是以后打了照面,目前手中拥有的股份也没有足够的话语权,她也没有信心能拉拢其他的股东站在她的这一边。

之前阿星跟她说许笙父亲那儿有一部分,可是目前为止,也没有动静,自己也接触不到许笙的父亲或者他身边之人,这条路得暂且先放一放。

想到这,白酥的心中也少不了焦虑。

这几天宁氏集团股价蹭蹭蹭上涨,宁司宇在这边设立的分公司估计立马会壮大起来,到时候业务上与秦氏重叠,那么秦氏企业面临的结局显而易见,倒闭清算或者被宁氏集团收购,届时,想要拿回秦氏企业就无望了。

她一定得快一些将秦氏企业拿回来,但是宁司宇又不是一个好搞的主,既不爱女色,钱财也不缺,到现在,白酥都没有找到一条能够攻破宁司宇的有效法子。

想到这,她觉得之前楼静姝的提议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当她脑海中流过这一个念头的时候,她心中也顿时生出一阵罪恶感,一种为了自我减轻道德谴责的罪恶感。

背负着罪恶感,她打通了楼静姝的电话,“静姝,你上次说的你认识的那位大学教授梁程,可以把他的身份信息发给我吗?”

“酥酥,你不是在外面拍戏吗,为什么要梁程的身份信息,难道......?”

“如果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想试试这个方法。”

电话那头沉吟了许久,白酥快以为楼静姝已经挂断了电话,“静姝,你还在听吗?”

“我在,额..........”

又是一阵停顿。

白酥听得出来楼静姝可能有些不太好意思说的话,便道:“静姝,你还想说什么,说吧。”

“酥酥,梁程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不要伤害他。”

“嗯,我知道。”

“那我手机上发给你。”

“好。”挂断电话,白酥看到了楼静姝发过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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