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

言翊涵怎么也想不明白,台球圈的那几个人,大佬级别的人物他明明也都认识,前阵子还和圈里唯二两个大佬谈笑风生一起喝酒的。怎么今天就被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干趴了?这要传出去以后,他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喝,一定喝。”

言翊涵干笑两声,拿着其中一瓶沉甸甸的烈酒简直要流下眼泪。早知输的这么惨,就挑几瓶度数低的。这么高的度数,连着几瓶喝下去,等会就不省人事了。

一想到明天早上,会所的服务员上至顶楼,看到昔日大名鼎鼎的风流言公子,即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绝望。

他一定能拖就拖,至少要拖到乔肆来了再说。这女人是乔肆带来的,就算这女人不给他面子,乔肆也要给他面子的。

言翊涵找了一只方方正正的小酒杯,慢条斯理的倒酒。

陆沉清微微挑眉,擦拭着手里的球杆,她坐在台球桌上,轻飘飘说了一句:“原来言少爷喝酒是这样斯文,跟看到姑娘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不一样。”

言翊涵被陆沉清的话呛住,手里的酒差点洒出来。

他挺想洒出来,至少可以少喝点。

但他咽不下这口气!

陆沉清也算看穿了他的心事:“实在不想喝也没事,反正我的规矩里,从来没有酒桌文化。”

言翊涵飞快把手里的酒杯放下,对陆沉清赔了个笑脸:“也好,那就按你的规矩办事。”

这言公子还真是能屈能伸,和普通富家子弟真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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