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娘到处翻找着大衣,可这紫金殿哪儿有什么大衣。找了半响,她只得回皇帝寝宫随便找了件大衣给皇帝送去。

楼台上只有皇帝一人等着冬娘了,冬娘看着皇帝,慢慢走了过去给他加了件衣服。

“怎么叫他们都走了?”冬娘不解的问。

“今日是个难得清闲没有那些文案的日子,让朕透会气吧。”他笑着看着冬娘,眼里充满了温柔,冬娘也同样望着他,渐渐的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裳,她突然抓住他伸进衣裳的手:“别,别在这儿……”

“冬娘不怕,有朕在,没人会闯进来的。”灯火好像格外煽情,他情不自禁的再次吻上了她。

衣裳渐渐褪去,她白皙的皮肤裸露在外,被灯火晕染的十分挠人。

她止不住的紧张,他抱着她,温柔的安抚她,促使她接受着他。

林冬娘握住他蠢蠢欲动的双手,脸上一片潮红,低声细语道:“今天日子特殊,皇上莫误了事……”

宣宰帝低头叹了声气,便放下冬娘而没了言语。

静南王坐在恭亲王旁,席上还坐着和熙,和熙坐在王位旁。

慕国的掌权者是谁,众人心照不宣。

那人的椅子坐在龙椅旁,似乎矮了龙椅一截,可座下的人都明白她才是权利真正的主人。

宣宰帝的帝国是建在这个女人的地基上的。

这个女人坐在龙位旁,她的身后仿佛露出无数黑色恐怖的爪牙盘旋于龙椅旁边。

她的眼睛半眯着,躺在椅子上,侧着头好似俯视众生,那般的懒洋洋却无处不透着压迫。这个追逐权利追逐了一生的女人,也难以抵挡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走过的痕迹,发鬓中透着白,尽管得体的保养,时间却还是令她的眼角多了几处皱纹。可她老了吗?时间留下的可不止这些。她的眼睛是那么的具有威慑力而刚毅,看着红红火火热闹聒噪的夜晚,此时却浮上了一成倦意。她轻轻的闭上眼睛,脑中不自觉的浮上一张脸,那人站在高山上,朝她一笑,和熙痴痴的望着,却不敢靠近半分。

她睁开眼,眼神撇到静南王停顿了几秒钟,心下那分烦躁又多了几分,匆忙转移了视线。

太像了,和那个人太像了。她在早些时候就可以很轻松的解决掉这个小杂种的,可是每当她痛下杀心时,却总能想起那张脸,那个总是能把她心搅的稀巴烂的人。他是那个人的儿子,是这世界上最后一个与那个人相像的人了,她……她终究是舍不得那人留在世间的最后一抹影子也随那个人而去。可是呐……她又恨,恨的咬牙切齿,那个杂种还混着她在这世间最恨的人身上的血,多么矛盾啊,是怎样的爱恨交织啊。

静南王感受的到那样复杂的视线,他笑,笑着抬头,那样对着和熙的目光。

和熙她愣神了,那孩子一笑就好像她心心念念的那人坐在那儿,那样容貌冠绝,敲打的着她的心脏。

但她清楚得知道那人去世了,她的心便习惯性的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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