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脸蛋绯红里呼吸一下重过一下,身子也在他手指下颤起来,她却死死的将手抵在男人性感的胸膛,慌乱道:“别。”
“南宫寒。”
“寒哥哥。”
“不能恩唔!”
小手死死扣着他的手背,却还是没能阻止男人那肿胀最后的长驱直入。
她羞耻地弓起身子,双腿以非一般的力度绞在一起。却还是被男人大力给强力掰开。
听着她颤颤带着哭腔的呼吸,感受她颤颤余韵的身体,男人轻轻俯下身子。舔了舔她那娇嫩的薄唇,柔声,“沫儿,放松点。”
夏小沫一瞬脸爆红到极致,她已无力再作任何反抗,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这一切,直到天边再一次泛起鱼肚白,她无数次从昏睡中醒来再沉沉睡去,全身就像散架似的浑身虚脱无力。
南宫寒却是精力充沛的将她从床上捞起,抱着她。放到已经蓄满热水的浴缸,拿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身子,柔声,“这么快又成小懒猪了。”
夏小沫在遇水那一刻。整个人便清醒了,听到男人那低喃的声音,心底不免冷哼一声,“混蛋,足足折腾了她一天一夜,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继续眯着眼睛,享受着温水中浸泡的舒适感,磨一磨这恶魔也好,丫的,还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了,她明明都已经求饶了,他却还是不断的哲磨她。
“沫儿,舒服么?”
女人静静的躺在水中,仿若未闻。
男人轻咳一声。拿着湿毛巾的手,轻轻将毛巾摊开,敷在她的面部。温柔出声,“我知道你是醒着的,昨晚辛苦了。”
夏小沫真恨不得一脚将男人给踹飞。
见浴缸里的女人依旧闻思不动,南宫寒拿开毛巾,薄唇轻轻贴了上去,一路往下,却被女人一手挥开。吗叉亩弟。
“你丫的就不怕精尽人亡?”夏小沫脸红心跳的没好气道。
南宫寒却是微微一笑,用手捧着她气鼓鼓的脸蛋,柔声,“四年了,第一次开荤吃肉,定要吃个饱。”
“你就不怕撑死。”夏小沫没好气的拂开他的手臂,没好气道。
男人取下花洒,调好水温,直接给她冲洗一翻,眼睛却依旧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乖,我只是想给你好好洗洗。”
夏小沫抢过他手里的花洒,瞪了他一眼,这话谁信。
她明明就记得他哄着她说那是最后一次,可总是完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微微亮起,他才把自已抱进这浴缸。
她才不要相信这男人嘴里的话,只是给她洗洗么?那没事吻她作什么,口是心非的家伙,她才不要再上当一次。
南宫寒也不恼,直接从架子上取下一条干净的毛巾,给她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再拿来一条浴巾给她包上,微笑道:“我来帮你吹头发。”
夏小沫愤愤出了浴室,往大床上一躺,伸手将被子一盖,嘴里嘀咕出声,“本就应该归你吹,折腾了一整天,浑身都酸了。”
南宫寒拿来吹风机,插在床头,将她的头靠着自已修长的大腿,一手握着吹风机,另一只手插入她的丝丝发中,顺着热风的力度,微微摆动着她的秀发,脸上露出一丝幸福而满足的笑意。
“沫儿。”
“嗯?”
“你还在怨我么?”
夏小沫一愣,原本放松的身子也跟着一下紧绷起来。
怨么?
她直直盯着墙顶那雪白的天花板,深深吸了口气,应该是怨的吧。
十七岁那一年,在她人生最美好的年华里遇见了他,却给自已寻了一个不美好的结局。
她心心念念爱着的男人为了别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抛下。
当她被推上那冰冷的手术台,绝望的看着自已肚子里的孩子被一点一点扼杀,她就知道这一切是时候该结束了。
她知道,在爱情的这场战役里,她一直都是个失败者。
她爱他,他却爱着她。
自他亲口说孽种打掉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们再也不可能了,是他亲手埋葬了她的爱情。
一场突出其来的意外让她如愿以偿的忘了一切,却在阴差阳差之下再次与他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他还是抱着那个女人再次出现,含情脉脉,温柔似水,而她却已经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她原以为可以将所有的一切画上句点,他却莫名其妙跑出来喜当爹。
可笑的是,他居然真的是孩子的父亲。
“沫儿,对不起!”南宫寒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柔声。
夏小沫生气的将头撇开,拿被子猛的将自已盖住,冷声,“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我只要你从今往后远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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