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一路无事地进了家门,端木白正在卫生间门口隔着玻璃门跟里面的人说:“七七,告诉齐阿姨你的洗发水和沐浴露在哪里。”
七七在里面奶声奶气地喊:“我已经告诉啦,爸爸你好烦呀。”
端木白顿时黑了脸,这熊孩子,他既当爹又当妈,还被嫌弃了!
“齐阿姨来上工了?”
端木白才发现她回来了,起身走过来,抱着她轻轻吻了一下:“累吗?”
“还好。”
“齐阿姨在帮着七七洗澡呢,你先换一下衣服,楼下在炖着冰糖雪梨,待会儿喝一碗再睡。”
拍拍她的后背,她窝心地挂在他身上不肯松开手了,瓮声瓮气地趴在他胸膛上说:“老白同志,我今天路过一家婚纱店,看到橱窗里有一件特别美的婚纱,回头你陪我去看看好不好?”
“不是和你的新闺蜜陆影一起去吗?”
宋倾失笑,她和陆影成了闺蜜不假,可是陆影那个工作狂,要是带着她逛街,会被她批斗“浪费生命”的。
“她不愿意去的,你陪我嘛,好不好,好不好?”
端木白板着脸:“好是好,可是,你怎么谢我?”
“咱们之间还需要这么客气吗?”
“咱们之间不需要客气,所以,我才问你要回报啊。”他低头,朝她眨眨眼,脸上的神情又变得奸邪起来,靠近她,低声地问,“最近是安全期吧?可以不戴吗?”
“戴着真这么难受?”
端木白点点头,眼眸中居然水光点点,看上去有些委屈:“真的难受。”
宋倾:“”
这货,为什么学会了楚堃那一套卖萌的把戏。
不过,想起楚堃
“楚堃还在首都吗?”
端木白本来抱着她渐渐有了感觉,正打算缠着她厮磨,冷不丁从她嘴里听到楚堃的名字,顿时浑身大火被浇得冷却下来,有些醋意地摇摇头:“那倒不是,他去了榕城,怎么忽然想起他了?”
“没什么,就是今天在车上听到一则新闻,一个小女孩才八岁就得了肺癌在募捐,我就一整天都想着楚堃”
什么?!
想一会儿就算了,还想了一整天?!
端木白不乐意了,抬手转过她的脸,严肃认真地说:“宋小姐,你当着自己未婚夫的面,说自己想另外一个男人了,有想过自己的未婚夫会不会吃醋吗?”
宋倾笑眯眯地抬头看他:“那么你吃醋了吗?”余余役扛。
“嗯,醋了。”
她俏脸微微一红:“哦,那晚上补偿你!不用戴了,而且”
端木白邪魅地一勾唇:“坐上来自己动?”
宋倾顿时羞得脸上更红了,这个臭流氓,比嘴上下流的功夫,她只能甘拜下风了。
正要发作,齐阿姨却已经带着七七出来了,宋倾立即红着脸推开他,接过七七,朝齐阿姨说:“谢谢,你也早点去休息吧,孩子我来哄入睡就好。”
七七抱着她的脖子撒娇:“妈妈,我洗白白了,香喷喷的了,亲亲我!”
宋倾抱着她吧唧吧唧亲了十几下,母女俩进了七七的小卧室,笑闹一会儿,七七就犯困了,连故事都没有听,就睡着了。
她回到主卧的时候,端木白已经洗好了澡,正擦着头发走出来,立即就朝她抛了个媚眼:“美人儿,快去洗白白吧。”
宋倾反手关好了卧室的房门,朝他也抛了个媚眼:“大爷,等着啊。”
洗好澡,换上刚买的睡衣,回到卧室,正在盘算着,怎么才能让这个夜晚刺激又难忘,没想到一出门,看向端木白,顿时气得她想跳脚。
这货,居然眯着眼睛打呼噜呢。
他居然睡着了!
她有些泄气地到了床边,看他一眼,真是哭笑不得,明明是他求欢的,自己倒是睡得这么香甜。
她气得抬手想捏住他的鼻子憋醒他打一顿算了,可是手快要摸到他鼻子的时候,看着他有些疲惫的脸色,又忍不住心疼起来,收回了罪恶的小手。
轻轻掀开被子钻进去,刚刚靠近他的臂弯,正想靠紧他睡一觉也挺好。
床榻突然一颤,身边本来鼾声剧烈的人居然咔咔两下就翻起来,像一阵巨浪似的把她扑倒了,压进了软绵绵的被子里。
“美人儿,怎么这么久,让我久等。”
“大爷,我要美容一下。”
“哦?我看看,哪里美容了?”
宋倾咯咯一笑:“你猜”
端木白一边不正经地开始动手动脚抚向她的温泉花园,一边又一本正经地答:“哦,那一定是非非美容了。”
她意乱情迷中,有些奇怪地问:“哈,为什么叫非非?”
端木白嗓音暗哑,带着压抑的情愫:“没听过一个词吗?想入非非!”
宋倾脸又忍不住红了:这样糟蹋一个成语词汇,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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