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主任还没等推让,已经被我妈和后爹的哥们强行把钱塞了回去。李主任收下了钱,才详细介绍了后爹的伤情,后爹身上多处骨折,而且内出血。后爹之所以当时意识清醒,是因为脑袋没有受太大的伤,而且内出血的反应还没有马上体现出来。

李主任介绍完后爹的伤情,又开始邀功,大概意思就是冒着天大的风险,在没有家属签字的情况下就做了手术。一旦后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说都说不清。我妈和后爹哥们一个劲的感谢李主任,问后爹这种情况,得恢复多久,有没有后遗症或者会残疾什么的,

李主任说具体还得看情况,现在还不好说。而且有的骨折地方还可能需要二次手术,主要是先等后爹醒了再说。李主任说了好久,我听来听去,感觉后爹人并没有他刚刚说的好好的,怎么越听越不好呢。我心里慌的很,后悔今天晚上就不应该跟后爹出来疯,来什么沈阳,这不是找事吗!

李主任说完了后爹的情况,我和我妈还有后爹的哥们就守在重症监护室外面。这一守就是三天,三天的时间里,只有每天下午才能看望那么一会的时间。后爹其实第二天就醒了过来,但是医生的意思是情况不稳定还不能从重症监护室出来。

这三天,我们在医院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我们几个人轮流换班守着重症监护室外面。慕容清清和后爹的另外一个哥们也来到了沈阳,一共5个人守着后爹。但是奇怪的是,那天和后爹一起出车祸的朋友,就再也没有了消息,我妈他们也没问,所以大家都没管那人。

三天后,后爹转移到了加护病房,我们一家人的心也落地了,同时后爹家的亲戚也都赶来了沈阳。当时可以想象能有多乱,后爹家的亲戚多不讲理,这几年我和我妈早都见识过了。他们嚷着要回大连,说是在沈阳不方便。当然责怪我和我妈的那些话更是说个没完没了的。

后爹的姐,也就是我的后大姑,问了一嘴我家的车子哪去了?我们这才想起来,后爹出事的车好像还停在现场,估计这会都被拖走了吧。后爹的哥们去处理车子的问题了,后爹现在也能说话了,这才想起来问我们,他在沈阳的那俩朋友怎么样了?

我听了之后,还以为后爹是脑子坏掉了,不是就一个朋友吗?怎么还冒出了俩?没想到后爹跟我们说,当时出事的时候,后爹坐在副驾驶,那个接我俩的朋友坐在后座,而开车的人是后爹在沈阳的朋友的朋友。开车的人喝了不少酒,而且就是开车的这人非要走出事的那条路,说是近,结果就出事了。

我说出事之后,就俩人来了医院,后爹说的那个开车的朋友根本没露面,都没有送他俩来医院。后爹听我这么一说,他也回忆起来了,当时出了车祸,他被甩出了车子,然后开车的人就没影了。妈的,那小子竟然扔下后爹和他朋友跑了,竟然还有这种人。

后爹又问起他的朋友现在什么状况了,我说别提了,好像是毁容了,不过肯定没后爹伤的重,到现在也没来看后爹或者问一下什么情况。后爹让我妈打听一下他那朋友什么情况,问问医生。这一问医院才知道,人家第二天就转院了,去了沈阳的大医院,我说怎么没有了动静。

不得不说现在的这个医院的确有点小,而且那个李主任的意思后爹还得二次手术。后爹家的亲戚就在研究转院的事,要把后爹转回大连,说是在大连他们都认识谁谁谁的,那几个医生都怎么样怎么样厉害的。我妈在他们当中本来就没有地位,我说的也不算,所以这事只能听后爹亲戚的。

后爹的那些亲戚开始研究转院的事,后爹的哥们同时也打来电话,说是后爹那车好像没有被拖走,这就奇怪了,车子没有被拖走,难道还留在事故现场?于是后爹的两个哥们去另外的一个医院找后爹在沈阳的朋友,问问他什么情况,顺便看看他的伤势。

他俩找到了后爹在沈阳的朋友,那人真的是毁容了,下巴骨折了,好像全都歪了,反正挺严重的,不过跟后爹的伤比起来,不算什么。又通过他,终于找到了当晚开车的人。这小子比后爹还有后爹的朋友小了10来岁,是个无业游民,说白了就是沈阳当地的一个老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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